恆王府,樹冠河流的深處,子騰一個人,坐在長椅上,手拿布帕擦拭著自己的佩劍。
在淡淡的陽光下,襯托著子騰古銅色的面板。
因長年習武,子騰擁有著寬碩的臂膀、健細的腰腹,在他粗狂的外表下處處透漏著書生般的秀氣。他常年伴在蕭奕恆左右,雖為侍衛,但他的身份比普通的下人要高出許多,穿著也自然體面。所以有許多府中的女子青睞於他,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此時,就有一女子尋到了子騰,獻著殷勤道:“杜大哥,我看你滿臉的汗,我給你擦擦吧。”
說完,女子拿出一塊方巾帕,準備給子騰擦拭著汗水。
“不用不用”子騰慌忙起身,向後退了一步,立刻拒絕。
“我用袖子自己擦擦就行。”
“杜大哥,你這樣擦不乾淨,還是我來幫你吧。”
女子並不死心,繼續緊貼著子騰步步靠近。
此時,本來去幫江清月取筆墨的白畫,在返回的途中,恰巧遇見了他們二人,她頓住了腳步。
“真不用。”
“啊!”
子騰一個側閃,女子腳步不穩,眼看著就要摔向地面,子騰慌忙將她拉住,女子順勢便抱住了子騰。
此時白畫看見兩人如此親密,立刻怒火中燒。白畫不自覺得跺了跺腳,鞋底與地面的碰撞聲引起了子騰的注意,他這才看見一臉怒容的白畫就站在拐角處,死死的盯著他。
子騰慌張下竟忘記了推開胸前的女子,便焦急的向白畫迎來的方向探身道:“白畫,我…....”
子騰想要解釋,但話還每說完,白畫便冷笑得打斷了他。
“我只是路過,一不小心,打擾到杜護衛的好事了,真是抱歉。”
“白畫不是你想得那樣。”
子騰還在嘗試著解釋。
他一把想要推開懷中的女子。但這女子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又怎會輕易放手。於是她用盡全力頂著子騰雙手的推力。將自己的雙臂化為堅固的鐐鎖,緊緊鎖住子騰的脖子。
“這都摟到一起了,你還想怎麼樣?你繼續吧,我就不打擾了。”白畫氣急敗壞下,立刻從子騰身邊擦身跑過,直直向院外跑去。
“白畫——”
子騰有些著急了。
他大力推開懷裡的女子,女子這次沒有頂住子騰全力而來的推勁。足足被推開了好幾米遠,才勉強定下身來。
女子險些摔倒。
子騰也是確實有些著急,所以用力大了些,但他還是收了一些力,畢竟自己的面前市一女子。如果換做一男子,子騰此刻已經市手起刀落,將其斬殺在此。
可見子騰此刻是真的動了怒氣。
看著被推開的女子,子騰嚴肅的說道:“請姑娘自重,男女授受不清。”
“你未娶,我為嫁,怎麼不行?”
聽這話的意思,此女子還有些不死心。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子騰立刻拒絕。而且目光中已經有著一股闇火在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