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荒郊狂風大作,茅草屋內也是氣氛詭異。
坐在屋內的五人面容嚴肅,個個都擺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態。
在五人中,坐在正位的壯漢,梳著一頭小辮,其穿著也極為奇特,他穿著一身虎皮做的衣裳,坦露在外的胸膛和雙臂上紋著各式的圖案,黝黑且健壯的身材,包裹在虎皮下,更顯粗獷。
壯漢雙眼深邃如墨,雙眉黑粗,此刻緊皺下更顯兇悍。他雙唇乾裂,好似在沙漠中徒行已久。
從整體看,壯漢有著北方蠻夷獨有的神態。
在壯漢左邊的清瘦男子,看著就要比他儒雅很多,有著典型的江南書生氣。從面相看,男子面板白嫩,柳眉細眼,一身墨綠麻衫將男子精瘦的身材勾勒的淋淋盡職。
他衣著簡樸,但潔淨素雅。一看就是極為愛乾淨。
而精瘦男子身邊坐的中年大叔就更加的附有特點。
他有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且五官精緻,而且,他還有著一頭雪白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背後,白衣長衫在身,寬大隨意。中年男子坐在那裡,有著如雲的縹緲淡漠,這其中,還夾帶著一絲如風的隨性。
在他對面坐的就是先前受傷的瘦小男子。
男子好似十三四歲的少年,眉清目秀,面板細嫩,但此刻,男子面色略白,也許是之前的傷勢還沒有痊癒。男子雖也穿著黃色長衫,但怎麼看都感覺他穿的衣衫比自己的身材都要大上一號。
最後,就是這五人中唯一的女子,她不算美豔,但勝在嬌媚。女子也是長髮披肩,但卻是一頭紅髮,女子身著鮮紅色的長裙,領口下陷,露出瞭如雪的白溝,而女子的背部也大半都坦露在外,只有一層薄薄的細紗遮擋。透過好似透明的白紗看去,女子如雪的肌膚好似新生的嬰兒般白嫩,腰如柳,臂如枝。女子如細枝般的雙臂上套著一串粗大的金環,她赤腳而坐,腳踝上依舊套有金環。
此時茅屋外的風沙越刮越濃,屋內的五人互看片刻後,卻誰都沒有出聲,在這種莫名的氛圍下,五人又沉默良久,也不只是何時,又是著五人中的那稱為大哥的壯漢再次開口說道:“我們都不要多想,雖然這次的任務沒有完成,老五還由此被江清月打傷,但我們也搶到了三件信物中的兩件,而且相信以我們“五月”在組織中的威望,我會極力在爭取一次機會,到時,我們定要從江清月的手中,討回這筆血債。”
“砰!”
說到憤怒時,壯漢用他如石般的硬拳狠狠的砸在了桌面上。
其餘四人,在感受著身下四方桌的顫動時,也暗暗的在心中下著決心。
“好了,先吃飯吧!”
看著四人摩拳擦掌的神態,壯漢首先按住了心中的怒火,平和的拿起了面前的碗筷,伸向了桌上擺放的食物。
見到老大的舉動,其餘四人也紛紛舉筷,先將心中的憤恨都壓了下去。
“老五,你現在的傷好了幾成?”
“好了有七八成了!”
瘦小男子並沒有看向壯漢,他一邊吃著碗裡的飯菜,一邊恨恨的繼續說道:“這該死的江清月,藏的也太深了,沒想到她一身武藝竟如此了得。”
“是呀!我們的情報確實有著很大的失誤。”
“這件事,回去以後一定要第一時間告知主上,好讓他老人家儘快定奪。”
“下次在見到她,我一定扒了她的皮。”
“不不不.....這般世間的尤物,當然是要先伺候完本大爺,在任由你們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