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主府,赫連青雪一早便踏著落葉,揮劍練武。
江清月坐在池塘邊,在著這個可愛的妹妹在池水中如輕燕劃掠便由心的歡喜。
青雪習武的資質確實很高,往往,江清月只教了一兩遍的招式,她就已經融會貫通,輕鬆施展。
“小姐,你這幾年的披風款式已經老舊了,我命人在給你做幾件吧!”
白畫手託著一件疊落整齊的白色披肩來到了江清月的身邊。現在的天氣確實有點涼,白畫很規整的將披風開啟,給江清月披在了身上。
“姐姐,我這招飛燕式,你看如何?”
“很好,但還是要注意一些手腕上的動作,這些以後你多加練習,也定可熟練。”
看著青雪從池水旁飛掠而來,江清月一收先前的笑容,有些嚴肅的提點著招式中的弊端。赫連青雪虛心的點了點頭,將江清月的話都記在了心裡。
“小姐,外邊有些涼了,我們還是進去吧!”
感受著池邊越發陰涼的空氣,白畫好心提醒著江清月。
“是呀!姐姐,你別凍壞了,前幾日,你就受了風寒,到現在還沒好呢!”
“我真的沒事,就是你們大驚小怪。”
在白畫與赫連青雪的勸說下,江清月乖乖的站起了身子,向著屋內走去,她雖嘴上說些不痛不癢的話,但心中卻是極暖,她知道,在她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真心的在關心她,這就是她最大的幸福。雖然嘴上還稍有不情願,但這都是假象而已,她是很喜歡樂在其中的。
走回到屋內,白畫立刻端來了一碗參湯,放在了江清月的身邊。
“小姐,趕快把參湯喝了吧!喝了它,你的身子能暖和點!”
看到面前的參湯,江清月很優雅的將其端起,一飲而盡。她不想辜負任何一個人的好意,更何況她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自己更好而已。
喝下了參湯,赫連青雪坐在江清月的身邊問道:“姐姐,小文,什麼時候回來啊?我都想他了,沒他一點都不好玩。”
“快了,算算日子,他在老先生那裡也呆了有兩個月多了,估計再過不了幾天,他應該就回來了。”
一說到小文就要回來了,赫連青雪的俏容上瞬間掛滿了笑容,自從她住進了公主府,就一直和小文在一起玩耍,兩個孩子歲數相差不多,在一起,也很有共同語言,所以小文和赫連青雪一直玩的都很好。
“真不明白,姐姐為什麼要把小文送到那個脾氣古怪的老傢伙身邊去,小文不會被他折磨的體無完膚了吧?”
“你呀!一天天就知道胡說八道!”
青雪此刻誇張的表情,令江清月既無奈又想笑,她這個妹妹,有的時候還真的就是一活脫脫的國寶。
就在兩姐妹說笑間,屋內突然衝進一男丁,他進來後,便面色慌張的瞬間跪在了江清月的面前,焦急的稟報著。
“郡主,蕭奕陵已經派他的幻陵軍將我們公主府全部圍住了!”
“什麼?”
聽到下人的稟報,赫連青雪瞬間憤然起身。她瞬間冷下了臉,就要衝出去。
自從赫連青雪跟江清月習武之後,她的脾氣秉性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現在的她,脾氣已經從以前的懦弱轉變的越加強勢,但強勢鬼強勢,青雪卻始終有著分寸,只要不是惹到她或是傷及她身邊的人,她也不會無理暴躁,往往平常,她還是那個可愛的小丫頭。
但此刻,青雪的內心的確竄出了一股無名火,無緣無故就包圍公主府,這蕭奕陵也未免太過囂張了些。
“青雪”
看著眼前的青雪即將要暴走,江清月輕呵一聲,瞬間控制住了她。
青雪在看了一眼江清月陰沉的面容後,便乖乖的坐了下來,雖然不說,但大家心裡都知道,在他們這群人中,江清月才是真正的主心骨與大腦。只要她不動,她身邊的任何人都不敢妄自行動。
“走!出去看看。”
江清月始終都陰著臉。雖然平時她和顏悅色,但一旦誰真的觸犯到了她的底線,江清月是一定不會任由他人欺負自己還有身邊的人的。
帶著赫連青雪與白畫,江清月很快就來到了公主府外。
“好大的陣仗啊!”
看著周圍整齊排列開的高頭大馬,和其上耀武揚威的幻陵軍,江清月嗤之以鼻的諷刺了一句。
在他的正前方,蕭奕陵穿著一身藍色勁裝,威武的坐在一匹紅棕馬上。他緊攥韁繩,四目如火的盯著面前這一身淡華的女子。
幻陵軍都是身穿藍色鎧甲,這也是獨屬蕭奕陵統帥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