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湖邊,平和、幽靜!
江清月穿著一襲白裙與蕭奕恆不知不覺走到了林邊湖岸中。那悠閒的腳步踏在湖邊也顯得格外的愜意、灑脫。
蕭奕恆也穿著一襲長衫,二人看上去格外相稱,有點相得益彰的意思。
“那你答應了嗎?”
江清月望著一池湖水,目光中透著深深的思慮,
“算是答應了吧!父皇的旨意我也不可違背,更何況,這件事也和你有關,我來做的話,你也可以間接的參與其中。”
蕭奕恆與江清月不同,他並沒有望向湖面,而是看向了悠悠的密林。蕭奕恆總感覺有人在跟蹤他們,但對方沒有主動露面,蕭奕恆也不想打草驚蛇。他只是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隨時準備保護江清月的安全。
“什麼意思?”
江清月聽出了蕭奕恆話中的猶豫,這裡面一定是另有隱情。
“我給他推薦了一個人,他做主審,我做監理。”
“靳紂?”
蕭奕恆緩緩的走到江清月的身邊,很優雅的將江清月頭上飄散的落葉輕輕撥去。蕭奕恆的舉動觸動了江清月,這親密的動作,令江清月不免警惕的瞟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白衣少年。看著蕭奕恆對著自己很有禮貌的儒雅微笑,江清月淡淡的問出了心中的答案。
蕭奕恆始終對她只是面帶微笑,但對於江清月的答案,他卻避而不答。
看到蕭奕恆的舉動,江清月已經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靳紂為人剛直,他與蕭奕允,蕭奕陵,來往並不密切,再有靳言之事,他對赫連家已經深惡痛絕,他為了女兒,也會好好調查出所有實情。
“有他在,我們省下不少的事。”
江清月也認為,靳紂是最好的人選。
兩個人依舊並肩走在暖陽下,這漸生的默契將二人的距離拉的更近了一些。他們的情感正在一點點的發生著微妙的變化,但身在其中,江清月始終都不自知,也許這與她關心的重點又著很大的關係,雖然赫連府倒了,但幕後的真相還遠遠沒有解開,這讓江清月始終記掛在心,也就忽略了她與蕭奕恆之間的情感。
“再過不久便是蕭奕陵大婚了吧?這赫連傾城,心心念唸的婚姻,這輩子只怕是無緣了。”
江清月一想起赫連傾城,竟面露低沉,明顯有些不悅與哀傷。她雖對赫連傾城無好感,但父親的死其實與她並沒有直接的關係,連間接也算不上。好好的一樁婚事,卻就這樣葬送在了她的手中,江清月心中難免也會為赫連傾城感到惋惜。
她們之間的吵鬧,也只是女孩間的爭風吃醋,其實二人確實沒有什麼大矛盾。
“對了,淑貴妃的那支紫玉簪,雖是父皇賜的,但父皇也是從南靖那邊進貢所得。”之前,江清月一直都有所懷疑,紫玉簪,是在江府被盜後,丟失的,卻出現在淑貴妃的頭上,若是赫連家所為,那不是在明確的告訴江清月,對江府所做之事,便是他們嗎?江清月往前走了走,沉思道:“你跟我來,或許能從,這裡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