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清月冷冷的注視著赫連傾城。
“那我只能找祖母評評理了。”比起靳言,赫連傾城要聰明的多,她知道赫連老夫人偏向自己,而且她有沒有為難赫連清月,只是讓她下人幫著做點事罷了。
“小姐,我去。”白畫不想讓赫連清月為難,她知道赫連清月不想讓她受欺負,但也不想連累赫連清月。
說完,白畫便跑到旁邊大樹下,院子裡並沒有任何工具,白畫只得徒手挖,雙手十指,沾滿了泥土,白畫強忍著疼痛,向赫連清月露出笑容,讓她放心,看著如此的白畫,赫連清月有些心疼。
“三姐姐確定要如此嗎?”赫連清月的語氣變得有些冷冽,冷像一把刀子,讓人有些害怕。
赫連傾城有些微愣,不過她很快便調節過來,不過只是一名無權的郡主罷了,她能怎樣,她直視赫連清月“是”
“希望,三姐姐不要後悔才是”赫連清月冷冷的說道。
“寧安郡主?”太后身邊的黎嬤嬤離著赫連清月不遠處,輕聲道。
“黎嬤嬤”赫連清月見到黎嬤嬤屈身行了行禮。
黎靜看了看受傷的赫連清月,目光又轉向蹲在地上徒手挖土的白畫,她心中明白了幾分,但她並未表露出來。
“黎嬤嬤怎麼來了”赫連傾城很熱情與黎靜打著招呼。
黎靜直接無視她,直接輕聲對赫連清月說道,“上次郡主在金玉宴賜的蓮花,太后很喜歡,奴婢特來傳太后口諭,接郡主進宮,給太后,繪製小樣。”
“清月領命”
黎嬤嬤將跪在地上的赫連清月扶了起來,便轉身對著身後的白畫說到“快去洗洗吧,太后還等著呢。”
大楚皇宮,太后寢宮
“參見太后”赫連清月雙腿跪在地上,兩手準備放於額前,行跪拜之禮,可能是右臂受傷的緣故,赫連清月,行動有些遲緩。
太后見狀連忙,連忙示意旁邊的黎嬤嬤將赫連清月扶起來。
“清月這是受傷了?”太后關切的問道。
“謝太后關心,我只是不小心磕著而已,沒什麼大礙的。”赫連清月語氣輕鬆。
因為她知道,黎嬤嬤,已經將剛在赫連府的所見所聞,直接傳達給太后了,自己手臂受傷雖與他們無關,但自己的身份直接去狀告蕭和婉,不僅吃力不討好而且也沒人願意相信她,還不如自己什麼都不說。
“黎靜,去請太醫瞧瞧”太后有些放心不下。
“是”
“過來坐”太后看了看身旁的椅子。
“清月過得可好?”太后看著只是拉家常,其實想問赫連清月想不想離開國公府。
“太后,清月很好,能夠吃飽穿暖。”赫連清月並未多說其他。
能夠吃飽穿暖?赫連清月說的倒是輕巧,可太后聽著卻很是心疼,自從上次所聽見的蓮花凋落,今日又再見赫連清月如此,她再想到以前的昌平,如今,她早已把感情轉到赫連清月這裡,她怎麼忍心讓赫連清月如此受苦。
“太后萬福”一位老者走了進來,他將身上的木箱放在與地上,雙膝跪下,向太后行了行禮。
“劉太醫,不必多禮,先看看她吧。”太后輕輕的說著。
劉太醫坐到赫連清月旁邊,抬高赫連清月的手臂說到,“郡主,這裡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