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覺得她有些特別”
赫連清月的回答明顯帶著敷衍。但小姐不想說,白畫自然不會多問。
“小姐,這裡風大,我們還是回去吧。”
白畫說著,將赫連清月輕輕扶起。
“赫連清月!”
主僕二人剛要離開此地,便遠遠的看到赫連傾城手捧花盆,向自己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靳言。
赫連傾城二人緩緩的走到赫連清月的身邊。
“三姐姐、靳言小姐”
看到她二人,赫連清月的語氣和表情皆表現的極為平淡。
赫連清月很清楚,赫連傾城的出現就是要針對自己。
赫連傾城看了一眼赫連清月的手臂,便笑著將手裡的蘭花遞給赫連清月:“幫我拿著”
要是平時,一盆蘭花,赫連清月當然輕鬆能夠拿起,只不過現在她手臂受傷,肯定會有些吃力。
赫連清月自然知道,這是赫連傾城在故意為難自己。
聽完赫連傾城的話,赫連清月身旁的白畫自然也看出了赫連傾城的不懷好意,於是緊忙上前,想要幫小姐接過花盆。
赫連傾城見白畫上前要接過花盆,她便捧著花盆說道:“你急什麼,本小姐還有其他事情吩咐。”
她掃視了一眼後花園的泥土,笑著說道:“靳言,你不是說,我養的花格外好看嗎?你知道原由嗎?”
“什麼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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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也知,赫連傾城這是要針對赫連清月,所以她也極為配合。
赫連傾城望著前方的泥土說道:“這泥土就是關鍵!靳言你看,我們府的泥土與其他地方的比,是不是要肥沃許多。”
“確實”
靳言望著前方的泥土,繼續配合著。
“所以說,你若是喜歡,我喊人,幫你挖點?”
二人的一唱一和,赫連清月與白畫都默默的看在眼中。
靳言打量著沉默中的赫連清月說道:“那就再好不過了。”
“你.....!”
赫連傾城指揮著白畫說道:“沒聽見嗎?還不幫靳言小姐去挖些上好的泥土過來。”
白畫平日裡就看不慣赫連傾城,此時見她故意刁難,更是不會理會,只要赫連清月不開口,白畫是定不會受赫連傾城差遣。
見白畫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赫連傾城繼續說:“難道還要你家小姐親自動手嗎?”
見赫連清月與白畫久未動手,靳言也開始對著二人指手畫腳。
“怎麼?這點小事都為難你們了?你不知道嫡庶尊卑嗎?”
靳言的最後一句話自然是說給赫連清月聽的。
既然靳言的態度以表現的如此之明,那赫連清月自當不會任人欺凌。
赫連清月不慌不忙的將雙手疊放身前,淡淡的說道:“嫡庶尊卑?靳言小姐確實是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