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恆看著來人,淡淡著回應著。
他面容上的傾城之笑也被他收斂了起來。
“剛剛看四少爺笑的那般迷人,難道兩位是在談情?”
赫連磬音看了看二人,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故意將談情二字說的重些。
“姐姐也是來談情的?”
赫連清月眼簾微揚間反問道。
“對呀,我來看看許公子。”
赫連磬音面容平和,回答的坦蕩至極,她沒有絲毫不隱藏,直接便說到了許公子三個字。
“姐姐真是性情中人!”
赫連磬音畢竟是定了婚的人,現在又身為王妃,本以為,她會因顧忌身份而有所隱藏,但她卻依舊語出驚人,這讓赫連清月不禁一時啞然。
“我只是隨心。”
赫連磬音並未多說,只是望著舞臺,眉宇低垂,微微發愣。
此刻的赫連磬音,與平日裡大有不同,看著她細手托腮,淡漠的神態,赫連清月竟有一絲恍惚,她有一瞬甚至感覺面前的女子和她從未謀面,今日只是初相見而已。
或許許藝瀟真有什麼過人之處,才讓赫連磬音如此迷戀。
“好.........!”
待舞臺中人表演完,戲院內的所有人,都拍掌叫好。
“奴兒,賞銀一百兩。”
赫連磬音吩咐著旁邊的侍女。
“是,小姐”
這時一老鴇走了過來,對著赫連磬音說道:“小姐,今日許公子有空。”
赫連磬音的淡漠瞬間消失,那瞬間堆滿眼角的笑容襯托著驚喜與渴望的目光。
“是嗎?那他能單獨為我唱戲嗎?”
“小姐要求,這個自然。”
老鴇含笑的回道。
赫連磬音興奮的一躍而起。
“那走吧!”
說著,赫連磬音急速的走了出去。
從頭到尾,她都無視著其他二人的存在。
“四公子,這戲散了,清月也該走了。”
赫連清月簡單的行了個禮,便帶著白畫離去。
子騰看著二人遠走的倩影有些詫異,平常的小姐,看見自家殿下,都會態度極好,不由得貼上去,這個赫連清月好像並不想與殿下有任何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