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位於丹陽的西南方,離皇宮也就幾公里地的路程。一行人,很快便到達了皇宮大門外。在車伕的攙扶下,赫連清月緩緩的下了馬車,站在皇宮的正門下,赫連清月望著偌大的皇宮,思緒萬千。
正門下金黃的琉璃瓦閃耀的耀眼的光芒。
走進皇宮。上好的白玉鋪砌的地面閃耀著溫潤的光芒,遠方似有嫋嫋輕煙籠罩著高大的宮殿,檀香木雕刻的飛簷上游龍金鳳宛越雲間,青瓦玉石堆砌成莊嚴的大殿。繞過大殿,一行人來到了御花園。穿過青山樓閣,走過碧水清溪,在一片繁花錦簇間,張張桌椅規整的擺放在一片空地的兩邊。中間的樓亭內也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三排桌椅。而在亭宇中心位置擺放著一把彰顯華貴的紅木椅。這自然是給皇后準備的座椅。
看著諸多座位上都有女子落座,赫連清月卻始終都沒有看到赫連青雪的身影。站在群芳中,赫連清月的氣質依舊出眾。
“這不是江清月嗎?不,現在應該叫赫連清月了。”
在赫連傾城身邊的一女子,看到赫連清月,不禁嘲諷道。
赫連清月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理會她。赫連清月現在心裡關心的只有兩個人,一是淑貴妃,二就是赫連青雪。而至於那些故意挑釁之人,赫連清月此刻完全沒有心情理會。
“不過,你也真是數典忘祖啊。”
說話的女子見赫連清月的視線一秒都沒有停留在她的身上,便變本加厲,毫不收斂。
“靳言,別這麼說,清月無父無母,她也沒有辦法,這才無奈進入國公府的。”
赫連傾城的假意幫襯,讓赫連清月第一次看向了這兩個挑釁的女子,她內心冷笑,表面卻是不動聲色,饒有興致的看著二女的表演。
赫連傾城對於赫連清月來說自然熟識。而這個名叫靳言的女子,確實是赫連清月第一次見。她的長相在赫連清月看來平庸無奇,沒有太多特點可尋。如果非要讓赫連清月在她的身上找到一點與眾不同,也許就是那水蛇身材還算是有些女色。
“沒有辦法?我看她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為了榮華富貴,甘願拋棄父母的人。”看著那一臉的鄙視。赫連清月冷冷的回道。“靳言小姐應該人如其名才好!不然有些愧對尚書大人的一片苦心。”
赫連清月淡淡的看了靳言一眼,輕描淡寫的丟下了一句話。
“你這話什麼意思?”
靳言雖不知赫連清月的此話何意,但她直覺的感覺到此話絕非善言,被一個孤女如此羞辱,靳言憤怒的指著赫連清月,帶著一股要生吃活剝的氣勢質問著她。赫連清月豈會被靳言的不雅舉動所震懾,她淡淡的看著靳言那張牙舞爪的憤怒,完全沒有想要後腿半步。
“赫連清月,你最好說話注意點,靳言可是尚書大人的女兒。”
赫連傾城見靳言在赫連清月面前吃虧,並有些失態,於是便故意提到了尚書大人,想為靳言找回丟失的顏面,震懾赫連清月一番。
“靳言小姐,還是謹言慎行一些為好!”
就在此時,從不遠處走來一女子,看著那一身的金鑼綢緞,定是富貴異常。
“紫楠郡主”
看見來人,靳言立刻收斂,三人一同向紫楠郡主福了福禮。
“紫楠郡主教訓的是。靳言記住了。”
靳言見到紫楠郡主後,目光中帶著畏懼,恭敬施禮。
“清月的姓,可是由聖上御賜的,而你卻在這裡嘲諷,豈不是在質疑聖上的決策?”
紫楠言語雖漫不經心卻如一把利劍,劍劍封侯。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
靳言還想有所狡辯,但當紫楠的冰冷目光射來,她只好又將脫口的話在生生的吞回到了肚子裡。
“覺得什麼?覺得她好欺負?”
現在輪到紫楠開始咄咄逼人。
“我...........”
“靳言!”赫連傾城一把攔下她欲言又止的話音,急忙說道:“紫楠郡主,姑姑還找我們有點事,我們就不耽擱你了”赫連傾城藉機拽著靳言就匆匆的轉身離去。看著那個水蛇身影慌忙退走,赫連清月緩緩說道:“你也不必動怒,她也只是被人當槍使了。”
對於靳言的舉動,赫連清月似乎並不在意。
“對了,我託你給我帶的東西,拿來了嗎?”
“拿來了,給你”
紫楠從懷裡拿出給一本書,遞給赫連清月,看著書上那刺目的三個大字“塔拉族。”赫連清月將書收了起來。
”你還是懷疑?”
“萬事還是小心點的好。”
二人還站在場邊交談,就在此時,遠處突然傳一聲細膩喚音:“皇后駕到”
傳音落下,一雍容華貴的婦人走到了亭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