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赫連清月只是微笑,卻沒有回她的話,赫連磬音也不氣惱,她笑了笑,很是優雅的走到赫連清月的身邊繼續問道:“妹妹現在做了赫連家的人,感覺如何?”
這句話看似無心卻很有深意,如是說赫連家族很好,赫連清月在這裡很習慣,會被人覺得自己數典忘祖,為了眼前的榮華富貴,迎合赫連磬音,沒有一點孝道,若是說江家更好,恐怕不單單是得罪一屋子赫連家族的人,自己也會背上欺君之名,讓外人覺得自己不滿意聖上的安排。
“大姐姐在國公府這麼久了,應該深有體會。”
赫連清月並未直接回答,只是將問題又推給了赫連磬音,既然赫連磬音在赫連家呆了這麼久了,她對赫連家的感受,應該比自己更有發言權才是。
聽到赫連清月的話,赫連磬音只是微微一笑道:“我覺得並不好,過於沉悶,要找些樂子才好,清月妹妹,你覺得呢?”還未等赫連清月開口,赫連青雪連忙過來打和,她挽著赫連清月笑嘻嘻的說道:“清月姐姐!這邊有很多的綢緞,我還不知道要選那匹呢,你幫我看看。”
說著,赫連青雪向赫連磬音微微點頭,便挽著赫連清月來到了圓桌旁。
赫連磬音雖有些霸道,但她也是對這個小妹妹有些喜愛,如此單純可愛的赫連青雪還是很得赫連磬音的歡心的,所以她見赫連青雪來給赫連清月打圓場,也就沒說什麼。
其實赫連磬音也不想在現在就與赫連清月發生衝突,畢竟後者才剛剛入住國公府不久,是敵是友現在還很難說,赫連磬音還是需要觀察一段時間的。
在圓桌旁,赫連清月掃視了一圈在場眾人後低頭向赫連青雪問道:“青雪,我怎麼沒有看見母親?”
“母親剛進來不久便選好了布匹和首飾已經離開了。”
赫連清月不禁在心中思量道:“相比較其她兩位夫人,吳氏確實低調了許多。”
抽回思緒,赫連清月和赫連青雪繞著圓桌轉了許久。
赫連青雪選了一匹和她氣質相似的淡黃色綢緞,以及一塊翠玉簪。但赫連清月卻依舊什麼都沒有選。
一段時間過後,林氏見赫連清月兩手空空,不禁問道:“清月是還沒看見喜歡的嗎?”
赫連清月的白質玉手輕輕的拂過面前的各色布匹禮貌的回道:“母親,清月看著這麼多的料子,覺得都很喜歡,盡不知道挑選哪一匹了。”
面對林氏的關心,赫連清月的溫婉之氣盡顯。
“既然這樣,不如我為你挑選一匹吧?”
林氏看了看桌上的布匹說道:“我看這匹白印花的,與清月最搭,不如,你就挑這匹吧。”
這話倒是不假,赫連清月氣質清冷,白色與她確實很相稱,不過這是為參加金玉宴時準備的,穿著白色卻有些不妥。
白色的衣裙在平常時候穿著,當然是沒什麼問題。但是進了皇宮,白色是被明令禁止的顏色,在宮裡,只有當權者去世,才會穿戴著白色。
赫連清月心中在清楚不過了,林氏這是要給她難堪。
“母親,我覺的清月姐姐穿粉色最好看。”
滿屋子的女人,並沒有出聲,只有赫連青雪,像是什麼都聽不懂一樣,為赫連清月解圍。
“清月是看不上母親挑選的嗎?”
林氏忽略赫連青雪,直接問向了赫連清月。
“對呀,清月,你不要枉費母親的一片心意。”
赫連傾城怎會放掉這麼一個好機會,後花園的小屋內所發生的事情,赫連傾城還牢牢的記在心上呢。既然林氏先開頭,赫連傾城沒有道理不幫襯一番。更何況,剛才又因赫連磬音惹了一肚子氣,正好此刻全部都發洩在赫連清月的身上。
赫連清月反倒在這時看向了赫連磬音,她也想借此機會觀察一下赫連磬音對自己的態度。江清月看著赫連磬音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心裡多少也已經有了一些答案。
而此時的孟氏,也好像是看著好戲,只有赫連青雪的臉上,看著很是著急。
赫連清月暗暗的掃了一遍在場眾人的表情,隨即望向林氏微笑的說道:“母親挑選的自然是好,那清月就選這匹吧”
赫連清月二話不說的從林氏手中接過布匹,遞給了旁邊的白畫。
“真是無聊透頂,我走了”
赫連磬音看見赫連清月的舉動像似比較失望,癟了癟嘴,並未與林氏行禮,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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