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何鈺之所以能夠活下來,是因為經過了一次蛻變不成?”
秦白揣摩著眼前這件事,感覺還是很有可能性的。“可惜這裡沒有能幫忙找到答案的媒介,我對眼前的事還了解甚少。”
他再次嘗試著搜尋了兩次附近的生物體,不過結果都不盡人意。
反倒是令他對‘轉世人’這件事,更加迷惑了。
但是這種無再多意義的巡查,不能再繼續下去。
浪費時間不說。
而且邢孟年紀尚幼,即便有他的幫助,也擺脫不了本身基礎太差的本質。
能夠堅持這麼久,已然實屬不易。
“這邊應該沒什麼線索了。”
秦白拍了拍手,做了最後的總結語。“想必都累了,回車上吧,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連夜趕來的幾人臉上都有倦色。
周牧風得到‘困’字訣的提醒後,甚至還重重地打了個哈欠。
因為別墅的大門鎖頭,是被強行敲壞的。
所以他們離開時,只能是將門掩上。
至於住宿地點,就選擇了最近的一家小旅館。
事情要辦,但人不是機器,也是同樣需要休息。
安排著邢孟跟老陳一個屋,自己則是盯著點周牧風這隻隨時可能撒歡的二哈,老崖跟江若雪則住著另外一間屋子。常偉大哥,獨佔一間,讓他好生休息。
“沙沙……”
窗戶半開著通風,窗簾微微晃動著。
秦白沒有半點睡意,又將手中的紙頁仔細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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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何鈺童年的遭遇,有可能是真的,她也沒有必要刻意編一個這麼悲慘的謊言。】
【但是關於她跟那個神秘人的約定,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時間的跨度很大,他們究竟在預謀什麼?】
問題太多,秦白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不過旁邊的床鋪,那個梳著大背頭的男人卻是偷偷摸摸伸手遮著眼睛,往他這邊瞧了一眼。
“周牧風,今天你又把人什麼東西拿走了?”
秦白看他的眼神,已經隱隱猜到了什麼。
說話的時候,已經是抬起了拳頭。“不要逼我出手啊!”
。。。
對面床鋪上的人一下子就不困了。
“這都被你看到了!?”
周牧風訕訕然笑了笑,大概是扯動了臉上的傷口,嘴角還抽搐了兩下。然後從口袋裡邊摸出來一支金色鋼筆、一隻白玉扳指、還有一隻色質翠綠通透的玉鐲子。“那啥……咱有話好說,動手可以,不過別打臉。”
“就這些?”
秦白盯著對面床鋪那邊看了一會,確定這就是此行的所有贓物後。“自己先收著,到時候上交。”
現在也是發現了,對周牧風這個人而言,這個偷偷摸摸的習慣已經根深蒂固。
毒打一頓,好像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還把自己累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