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軍罰?那請問,你剛才執的是哪門子軍罰!”秦白直視著對面,語氣冷冽。
像謝成峰這種性格的人,別說觸碰軍罰了。
行事向來中規中矩,哪裡敢有半點犯錯誤的態度!
即便是出門走路,都要低著頭,平常說話都不敢大聲言語的一個人,又如何能觸犯了軍罰?
再聯絡起之前進門時,門衛的態度、還有眼前這個穿著黑馬甲的人方才那番話,已經涉及到別人父母,盡皆戲謔……
秦白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這就是看別人好欺負,所以就想著一塊動手了是吧?!
一個人可以容讓,退讓。
可真正面對一些挑釁到人生理念、原則性的問題時,再不能奮起一搏,那恐怕這個人的精氣神就此會因此沉淪!
秦白邁步上前的同時,袖中又有一柄刀落在了手中。
只不過這一次不再連著刀殼,而是鋒利的刃!
例無虛發的刀!
對面穿著黑馬甲的漢子看到那柄刀時,臉上笑意已經完全消失,他也算是身經百戰的人了,此刻心中居然有種莫名不安的感覺。
在他們兩個對峙的時候,謝成峰也是連忙小跑著來到秦白身邊。“沒事的,我真沒事的,秦哥你先回去吧……”
秦白掃了他一眼。
這才發現在謝成峰脖頸處,看似體面的西服遮掩下居然還有幾個淤青。
“放心,我不會魯莽行事的。”
秦白雖然手中握著刀,但事實上心中仍然冷靜。
雖然這個身穿黑馬甲的人惹人心煩,但殺了他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所在。
而且他現在雖然有了不錯的實力,但並不代表可以在這個地方橫行霸道。他需要等崖千靈來了,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至於對面的人。
他若是肯安安靜靜待著,那手中這柄刀就只是個威懾。
若是還想動手,這柄刀恐怕就是殺人刀!
……
崖千靈並沒有讓他久等,剛剛開完臨時會議的她步伐輕快,一頭紅髮隨風輕揚,可臉上的表情很嚴肅沉著。
她已經得知了不久前在自己軍營前的事情。
走進標註了隊長的營帳之後,屋內正對坐著兩個身穿便服的男人正在笑談。
崖千靈一巴掌拍在桌上。“趙軍,你的人是什麼意思?”
被稱作是趙軍的人回過頭來,是個年輕還有幾分俊美的男子,被質問後卻也仍然是笑呵呵的看著她。“呦!這不是千靈小姐嗎?怎麼突然間找上我這邊來了?”
崖千靈繼續拍著桌子。“你的人私下動手,打了我手下的人,這事你管不管?”
趙軍笑著揉了揉耳朵。“我沒太聽明白,不如你再說一次?”
然後趙軍又笑著看向桌對面的人。“老餘,你看你們這的人,怎麼總是一驚一乍的。像底下人這些事,讓他們自己去處理不就好了嘛。”
桌對面的男人只是苦笑,沒表態說什麼。
崖千靈目光掃了他們一眼後,冷哼著起身出門,語氣異常果斷。“好,我已經跟你打過招呼了,到時候事態發展成什麼樣,不要怪我沒給你提醒!”
直到這時候,桌對面的男人才是晃了晃腦袋補充道。“千靈,過去教育教育也就是了,沒必要傷了和氣。”
然後離開的紅髮女子根本沒有回應的意思。
“呵呵,老餘你這花城守衛隊長當得,可真是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