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人來到臺階下,並沒有貿然就去嘗試,而是站在人群中先觀望一陣。
人群中議論聲不斷,都在說誰誰誰從青玉臺階上摔下來了,誰誰誰登上了千級臺階在通天碑上刻下了名字。
“昨天傍晚你看到了嗎?霸劍山莊的少主登千級臺階,只走了一百二十級就滾了下來,那叫一個慘啊。”一個武者幸災道。
“是啊!這千級臺階真不是一般人能走的,十多天了,我沒看見一個能走過一半的。”又一個圍觀武者說道。
“什麼沒有?你們今天清晨肯定沒來,就今天清晨天光微亮的時候,就有一人登上了千級臺階。”一個武者湊上來反駁道。
“不會吧?有人登上千級臺階我竟然沒看到,是什麼人啊?這麼厲害!”
“對啊!是什麼人啊?我十幾天,從臺階上摔下來的人我見多了,一個登上千級臺階的都沒看到,這千級臺階實在太難走了,根本不是人能上去的。”一個嘗試過登千級臺階的武者有些後怕的說道。
“我一說,你們肯定知道是誰。那人揹著一把古琴,登千級臺階如同閑庭信步,看似不快,但幾步就到了盡頭,看著就像感受不到千級臺階的壓力似的。”那名武者說道。
“古琴……難道是四風國朱雀王族的燕無詰?”立即有人猜出了今天清晨登上千級臺階的是什麼人。
能從四海八荒趕來這裡的,都十分了解九州武道會和琅琊榜,自然知道十年前那名十五歲登上琅琊榜的奇人。
旁邊的武者立時釋懷:“如果是燕無詰,那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這人十年前才十五歲,就走過了千級臺階,十年過去了,再登千級臺階不是輕輕鬆鬆?”
“有什麼好推崇的?不過是仗著有一把帝器古琴嗎?給我一件帝器,我也能登這千級臺階。”有人酸道。
有人立即反駁道:“你省省吧!能在靈武境將帝器‘青玉流’揍響的人,數百年至此一個。就算給把帝器‘青玉流’遞到你手裡,你也施展不出威力。”
燕無詰比秦羽兩人早走小半天,並且燎原神駒的腳力和龍馬相差不多,所以比秦羽兩人早到了半天。
燕無詰清晨一到,便登上千級臺階,第二次在通天碑上刻下名字。
周圍的武者繼續議論著:“除了朱雀王族的燕無詰,還有誰登上了千級臺階?”
“總之很少,前天有一個差點就登上千級臺階了,我站在下面看,那人走了整整三天時間,已經到了最上面,但是實在太遠,人看著都只有黃豆大小,也不知道還有多少級,可惜最後沒走完,又調頭下來了。”一個武者感嘆道。
“你說的那個人是蒼玄門首席大弟子,絕對的武道天才,今天剛好三十歲,修為已經達到天極境,實打實的天極武尊。”旁邊一人補充道。
“你們不知道,這個蒼玄門首席大弟子,可不止一次登這千級臺階了,十幾天前他就登過一次。那一次走了兩天兩夜,到了一半堅持不住,就下來了。聽說是沒有做好準備,登千級臺階體力消耗太大,餓得沒力氣才下來的。”一個武者補充道。
“的確如此,我認識一名蒼玄門的弟子,他們的大師兄後來準備好了幹糧和飲水,前天再次登千級臺階,走了三天三夜,最後只差三級臺階,但就是邁不過去,在九百九十七級臺階上站了一天一夜,最後無奈調頭下來了。”又一個武者補充道。
“呼……這千級臺階也太難走了吧?天極武尊都登不上去?”旁邊武者吩咐感慨,望著仿若登天之路的千級臺階,都不由得倒吸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