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若蘭一向最看重清譽,被彥陵琨這麼汙衊,想死的心都有了,眼眶紅紅的喝問道:“彥陵琨!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汙衊我!”
李甲見有彥家大少爺撐腰,越發囂張起來,罵道:“賤人!被老子抓現形還想抵賴!”
彥陵琨臉上笑意燦爛無比,這是今年最精彩的一出戲,心中得意無比。
秦羽看著這場鬧劇,被氣樂了,走到李甲面前,笑問道:“我就奇怪了,你這麼大吵大鬧,能給你長臉?”
看清楚這場鬧劇之後,秦羽不得不說,這個李甲真是個極品。
之前在狄雲禮那裡,就聽說池若蘭嫁的那人是個蠢貨,現在一見,果然是蠢哭了。
先不說池若蘭是什麼樣的女人。
單就一個男人,如果真的被綠了,心一橫把姦夫捅死,也算有膽。
如果沒那膽氣,把休了也就是了,絕對沒有大吵大鬧搞得人盡皆知的道理。
秦羽和池家人不熟,原本是不知道池若蘭為人的,但是這李甲竟然說自己的小白臉,那這事就不能忍了。
事實上,秦羽進弦月山脈獵殺妖獸一個多月,曬得有點黑,雖然長相有幾分氣宇軒昂的意思,但的確算不上白。
李甲見秦羽敢上前說話,越發惱怒,暴吼道:“好你個吃軟飯的東西,還敢出聲說話,老子弄不死你!”說著就抬手一巴掌朝秦羽臉上扇去。
秦羽目光一冷,抬手掐住他的手腕,冷聲說道:“我生於人世間,頂天立地,雖還比不上當世強者,但就你這種貨色,也配評價我!”
說著,手上稍微用力,捏著李家手腕骨頭咔咔作響,痛得他嗷嗷慘叫。
李甲感覺手臂都快被捏斷了,嗷嗷叫道:“彥……彥少爺,你快……快幫忙啊!”
彥陵琨朝兩個手下使個眼色。
兩個武師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按住秦羽的肩膀,喝道:“松開,不然就廢了你!”
秦羽直接無視這兩個武師,側頭看向彥陵琨,語氣平淡的問道:“所以,你就是因為一個月前在我面前摔了一跤,追到今天來報複?”
其實,彥陵琨早就想報複了,那天就糾集了一群打手要收拾秦羽,不過那群打手被武侯府的丫鬟嚇跑了。
那時候,池仲淹還在弓背城中,所以彥陵琨不敢太過囂張。
現在,池仲淹已經去南境統軍,現在弓背城裡,彥陵琨就是天王老子,可以橫著走。
彥陵琨被提起一個月前從追風獸摔下來的事情,臉上閃過一絲陰狠,冷哼道:“我彥陵琨看一個人不爽,想教訓就教訓了,需要原因嗎?”
“所以,今天是你故意挑唆這個傻逼過來尋事的?”秦羽又問道。
彥陵琨優哉遊哉的看著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手指,得意的說道:“一點謀略而已,不用太佩服。”
“這種女人挑事的手段,也配叫做謀略?”秦羽嗤笑道。
“這點謀略的確不值一提,不過足夠玩死你了。”彥陵琨大笑道。
“玩死我?就憑你帶來的這兩個武師?”秦羽笑問道。
“等一會你就知道了,這兩個靈武九階巔峰的武師,也得求著我彥陵琨,求我賞他們點凝練神力脈的丹藥。靈武九階巔峰,收拾你這種貨色,足夠了。”彥陵琨高傲的說道。
“是嗎?讓他們試試看啊。”秦羽一臉輕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