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上面的圖案,竟然是一朵嬌豔欲滴的往生花,只有七瓣。
她的腦海裡瞬間掠過無數個兇案現場的畫面,每一個現場,死者都會穿上白色衣裙,喉嚨被割斷,躺在血泊裡,兇手會在死者嘴裡塞上一朵七瓣的往生花。
也包括——她相依為命的姐姐的死亡現場!
蘇七攥緊了令牌,為什麼是隻有七瓣的往生花?
當年的混蛋,不是已經死了麼?
張柳宗被蘇七的表情嚇了一跳,“蘇姑娘……”
蘇七眼底掠過抹冷戾,一言不發的快步離開。
張柳宗一頭霧水的跟在後面跑,“蘇姑娘,你倒是說句話呀!”
一行人上了馬車,蘇七給許易指明瞭方向,吩咐他快一點。
她的臉色白得嚇人,眉眼間的氣勢冷冽,跟平時宛若兩人。
張柳宗一直想問,又不敢開口問。
直到蘇七自我調節了一會,才主動向張柳宗說明了來龍去脈。
張柳宗聽得目瞪口呆,“若真是明初琅做的,那他的腿……”
“我想過了,他腿上密密麻麻的針眼,大概是為了隱瞞有人在替他施針治腿之事。”蘇七咬了下唇,“只希望他還在家……”
如果不在,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很快,馬車到了明初琅的家。
蘇七直接踹開房門,房間裡空空如也,哪裡還有明初琅的身影?
她迅速衝向床榻,試了試床溫,已經涼了,說明他是緊跟在她後面離開的。
一行人趕往春香樓。
蘇七跳下馬車後便往後廚跑,當她看到子清還在後,又是一怔。
明初琅已經意識到罪行敗露,他要逃走,為什麼不帶走子清?
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