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大神小五現身選角現場?
蕭這個姓,如果找同音的姓,還有一個,那就是“肖”,所以一般蕭肖)姓的人報自己的姓名時會說“草頭”蕭或者是“小月”肖,這是為了讓人能輕易分清。此刻,在寧城,有一個人也在思索著“蕭”這個姓。
鄭秀秀晚上放學回到家後,父親還沒回家,一直等到晚上八點鐘了,她爸爸鄭文才回到家。而早已等待多時的鄭秀秀見爸爸到了書房,就把從蕭宇本子上撕下來的那張紙遞給了爸爸。
“嗯?這是?秀秀,這是誰寫的啊?”
拿到手裡一看是張從作業本子上撕下來的紙,剛開始他以為是女兒或者是女兒的同學寫的詩。可是,慢慢地看下去之後他的神情就嚴肅了起來。這是一首好詩,一首非常難得的有童話色彩的詩,但是這首詩肯定不是一個孩子寫的,因為詩裡所蘊藏的情感不是屬於孩子的,那種悲涼與控訴不是一個孩子能夠擁有的。
“是我的同桌今天給我看的,他說是他哥哥寫給他的,哦,他姓蕭,草頭蕭。”
見爸爸喜歡,秀秀也很高興,每一個孩子都想在父母的面前表現一下,即使這首詩不是她寫的,但是她拿給爸爸的,是她推薦的!
“姓蕭?寫詩的人很多人都喜歡用筆名,知道姓也不一定能知道是哪一個詩人寫的。”
的確,不管是在網上寫詩還是現實中,我們所看到的名字很多都是筆名,即使你看到的名字可能帶有姓氏,但是那也不一定是他的真實姓名。
“對了,爸爸,蕭宇說他哥哥是個大作家。”
聽到爸爸的話後,秀秀忽然想起蕭宇說漏嘴的話來。
“大作家?能稱得上大作家至少也要四星級吧!四星級以上的作家裡似乎也沒有姓蕭的啊?”
和詩人一樣,很多作家也是用筆名寫書,只是成名後他們出版的書作者介紹一欄,會寫上原名叫什麼。比如:莫言,原名管謨業,生於sd高密,中國當代著名作家。在那個世界,很多作家起筆名是因為他們出生的時代造成的。還是莫言,據他說他起莫言這個筆名是因為他喜歡說真話,寫小說後怕給家裡人帶來麻煩,所以起這個名字提醒自己,另一方面也避免了真實名字帶來的麻煩。
但是,這個世界沒有十年浩劫,沒有五四運動,所以很多傳統作家寫書用的名字都是真名。當然,也不是百分之百,小五不就是一個例外嗎?
“爸爸,這首詩很多地方我看不懂。”
這才是秀秀把這首詩拿過來的目的。秀秀可是個愛學習的好孩子,對於不懂的是一定要弄懂才罷休的。
“這首詩不是你這個年齡能夠看懂的。雖然這首詩乍一看沒什麼複雜深奧的用詞。但是這首背後隱藏的東西卻是很沉重的。”
鄭文抬起頭看了看女兒,似乎在琢磨著怎麼和她說。
“這是一首很悲傷的詩。你看,第一段就是“我就在土地上哭泣”,盡管後面來了句“淚水又大又甜”,可是我們都知道,淚水是鹹的,什麼樣的淚水會是甜的呢?是幸福?我認為在這首詩裡不是,在這首詩裡,應該是苦中作樂。”
說到這,他又看了看女兒,他知道,女兒肯定以為是幸福。
“而第二段,渴望升起、像綠色植物、去纏繞黃昏的光線。這裡應該是一種嚮往,一種對於自由或者是真實的嚮往。下面的葡萄為什麼幸運地哭著卻和金太陽的咀咒有關,這個不點讓人不解。而最後一段的洪水應該是一種災難,一種無法抵擋的災難,這裡的孩子應該是對應著第一段的土地上哭泣的我。至於是不是還有別的意思,我也只能解讀到這裡了。”
越解讀鄭文越是迷惑,這首詩裡有許多讓他迷惑的東西,這彷彿是一個經歷過某種災難的人寫出來的詩,又或是作者借這些“洪水留下的孩子”來說些什麼。搖搖頭,他想起前一段時間風舞海天發到《華夏詩壇》上的那一首《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那首詩和這首詩的某一點是相同的,都是表面上的情緒和詩中隱含的情緒是相反的。也不知道那個風舞海天是誰?給他發了幾個資訊也沒回。過一段時間的一個詩人聚會也不知他會不會來。
不管網上把蕭無這個名字炒得多紅,蕭無都一無所知。他正興奮地享用著他的生日禮物,一遍又一遍,直到生日禮物無法承受了,他才心滿意足地與他心愛的禮物睡著了。
第二天,蕭無神清氣爽地起床了,可是雨晴卻是慵懶地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都腫了。”
她嬌滴滴地埋怨著,蕭無想起上次買的消炎藥似乎很管用,就是不知她收拾的時候帶了沒有。翻開揹包,竟然真的在裡面找到了上次沒用完的消炎藥。
“竟然被你帶來了。”
迎接他的是一個枕頭。郭雨晴把頭埋在被子裡,想起自己收拾行李時鬼使神差地將這個東西給放進了包裡,沒想到真的用上了。
“我給你抹?”
拿著藥膏,蕭無色迷迷地看著雨晴說著,邊說邊準備將被子掀開。卻不防雨晴抬起頭來,一把將藥膏搶了過去,然後就被她推了開來。蕭無看著她害羞的樣子,決定還是不逗她了,下樓準備早飯去了。
餐廳裡的人不多,但是蕭無發現有二個拿著相機的記者出現在餐廳裡。咦?怎麼記者今天來得這麼早?而且竟然都到餐廳裡來了,酒店為什麼不管管呢?四下掃了掃,沒看見周導和江豐。於是徑直把早餐給取了後就準備上樓去了。路過二個記者吃飯的地方時,聽到二個記者在聊天,其中提到了他,蕭無放慢了腳步,準備聽聽他們說什麼。
“你說昨天出現在選角現場的是不是小五?”
“誰敢肯定啊!畢竟現在還沒有一個媒體拍到小五的相貌的,誰也不知道小五到底長什麼樣。不過,在選角現場還戴著墨鏡這麼神秘我估計有這個可能。”
“也不知道在這兒吃飯的哪個是,要是我們能拍到小五的真容那就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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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昨天自己戴著墨鏡選角已經有人懷疑了,所以今天記者一大早就來餐廳等著。蕭無邊走邊想著。而那二個記者,估計他們以為蕭無還會戴著墨鏡來吃飯,卻不知蕭無剛剛經過他們身邊。
就在蕭無吃著甜蜜的早餐時,季沫成卻在承受著父親的怒罵。昨天晚上他沒敢把與周導翻臉的事情告訴父親,到了今天早上,左思右想之下,感覺還是早點告訴父親為好。打了個電話向他的父親問了一聲早安,從電話裡聽出父親的情緒不錯,吞吞吐吐地把昨天的事情向他的父親說了一遍,當然,在他的敘述裡,蕭無是一個自大傲慢有了一點小名氣就不可一世的家夥,是他鼓動周導甩開他們的投資的。整件事情在他的嘴裡成了一個很大的陰謀,而他則是這個陰謀的受害者。
這是季大少昨天晚上想了一個晚上想出來的說辭,他希望讓他的父親明白,這件事不是他的錯!可是他卻忽略了,自己是什麼樣的性格他的父親季順連是很清楚的,當他剛說完,季順連就在腦海裡想像出了事情的大概經過。而在當時也並沒有給出任何的言語,放下電話他就聯絡了周星辰,事情的真相也就清楚了。於是,季沫成在承受了父親二十分鐘的怒罵之後,被嚴令趕緊回家來,一分鐘也不允許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