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想來。”那夏說道:但是,我聽說東北陰行的段廣義到了!段廣義是箭術高手——我的箭術,因為你於水,折了氣勢,要想找回我的氣勢,首先得擊敗你——不過現在擊敗你,越來越難了,我退而求其次,在閩海靈山之中,如果我的箭術,壓制住了段廣義,那我的氣勢,就能找回來。
“好!”我跟那夏抱拳,說道:夏爺這次過來,感激不盡。
“哼,不用感激,我是來找回我的氣勢的。”那夏揹著個箭盒,剜了段廣義一眼。
段廣義性子寬,他只是笑笑,沒有對那夏的眼神做出還擊。
再過了一兩個小時,基本上我們約的人,都來了。
黃崑崙走過來問我:水爺,人差不多了,該出發了。
我點點頭,走到李善水面前,和他商量:小李爺,人差不多齊了吧?可以走了?
“還差幾個人。”李善水站在船艙的上面,登高望遠。
我說還等誰。
“等幾個重量級的高手。”李善水說道。
我也站在了船艙之上,循著李善水的目光望去,也不知道李善水在等哪五個人。
我們又等了半個小時,忽然,我聽到了一陣佛號的聲音。
李善水本來盤坐在船艙上的,他忽然站起來了,有些激動的說道:路途遙遠,他們終究還是來了!
我也站起身,我瞧見了一排人。
那一排人,一共五個。
這五人,走在中間的,是一個小女孩,手上提著一串鈴鐺,走路腳下生風。
其餘四人,一個穿著苦行僧的服飾,滿臉愁容。
一個身背大樹的僧侶。
一個肩膀上扛著一枚鐵棺材。
最後一個,是個女人,衣袂飄飄,腳踩蓮花。
五人走得不算快,也不算慢,但很奇怪,時間對於他們來說,似乎是忽快忽慢的。
在船艙裡等候的陰人奇俠,起了騷動,有人歡呼,有人指著那五個人說道:密宗最厲害的五個人過來了。
“有這五人在,咱們的勝算,大了不少。”
看來,這五個人名頭很大啊。
馮春生這時候,也爬上了船艙,跟我說道:水子,這下子齊活了——最後來的五人,那名聲是大大的。
我問馮春生這五人是誰。
馮春生說道:那個衣袂飄飄,腳踩蓮花的,是蓮花生女佛——西域林門寺的首座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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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背大樹的僧侶,叫扎古王活佛,是西域自然門的首座活佛。”
“那穿著苦行僧衣服的僧侶,叫無智法王,是西域寧瑪派的活佛,肩膀上扛著鐵棺材的僧人,是無智法王的師弟,叫無相尊者。”馮春生說道:現在西域,這四大活佛,道行通天。
我接著詢問馮春生:那個拿著鈴鐺的小女孩呢?
“那位來頭大得很,是密宗的轉世靈童。”馮春生說道。
我看著李善水,說道:小李爺,你夠牌面,西域密宗的幾大高手,都被你請過來了。
李善水苦笑一聲,說道:都是曾經密友,淵源很深——不過,我當年也是罪過啊,本來西域有五大活佛,還有一個,叫萬色天王,卻因為我而死,現在經常想起他的模樣——哎!往事了,不堪回首。
那五人來得很快,他們到了我們的船前,一起雙手合十,口宣佛號:無量壽佛。
李善水跳下了船艙,坐著小船上了岸,我也跟著李善水一起上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