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飛出了苗升的嘴裡,苗升一嘴都是血水,他怨毒的看著巫母所在的那面鏡子。
巫母說道:苗升知道太多的事情!他又是個反骨仔,留著他太危險了——巫幻!動手。
巫幻點點頭,一揚手,喊道:怨頭陀,把那苗升做了!
一個尤其矮小的和尚,一臉陰鷙,緩緩的走向了苗升,顯然,他要結果了苗升的性命。
我是不會讓那怨頭陀宰了苗升的,苗升知道得太多,現在他又肯和我合作。
不過……我如果跳了出來——很可能,我也得死在這兒——這兒高手太多了!我一個人,單拳難敵四手啊。
出手,還是不出手?
我沒有過多猶豫,我開始就聚氣要崩開我身上的鐵索,氣是聚好了,但一直沒爆發。
現在……我得爆發了。
我狠狠的吼了一聲,接著,我身上的鐵索被繃斷,捆住了我的繩索,也被繃斷。
我抓起了一截被繃斷的鐵鉤,跑到了苗升的身邊,以鉤為刀,打了怨頭陀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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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頭陀也是一個高手,他的反應驚人,在我出鉤盯他眉心的時候,他稍微偏頭,躲過了我的鉤子。
我手上用力未老,再次變化,一鉤子扎入了怨頭陀的一枚眼球,鉤瞎了他的一隻眼睛。
怨頭陀抱著眼睛,連連後退。
苗升盯著我,瞪大了眼睛,模樣中盡是驚恐,他估計在好奇,為什麼我被鎖了龍骨和琵琶骨,依然能夠逃脫。
不光是苗升驚訝,巫幻更是驚訝,他罵道:於水……你是不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啊——我鎖了你身體兩大骨頭,你竟然還能蹦躂?
我冷笑了起來,對著巫幻說道:你在貨車上,說我是你的手下敗將?少來吧——我還真不是你手下敗將,我是故意輸給你的——我來這兒……就是要來你們的老巢。
巫母對著巫幻吼道:巫幻,你辦的什麼事?
巫幻對著自己的臉,就是兩耳光下去,說道:對不起巫母,我做事出了紕漏!讓於水這個小子,逃脫了。
“退下!”巫母吼道。
巫幻和其餘高手,都往後退了一米。
巫母則開啟了鏡子裡的黑色棺材,她從棺材裡坐了起來,盯著我,一臉陰笑著說道:於水,你是一個人才——巫族裡,出不來你這個人才!
哼!
我冷笑不語,一隻手摟著舌頭被生生拔掉的巫幻,一隻手舉著半截鐵鉤,盯著巫母。
巫母說道:於水,我改主意了——我可以不殺你!不動你家人、朋友的一根汗毛,但是……你於水要為我所用,臣服於我!
我說我怎麼可能和你這個老妖婆為伍?
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