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出來,就又去了我那被炸掉的酒吧。
酒吧現在除了狼藉就是狼藉,而且很奇怪的是,當時那麼大的火,卻絲毫沒有燒到我們酒吧的鄰居。
我站在了廢墟之上,到處望著。
這個酒吧,可是我的心血啊——這往後,先不說酒吧還能開不能開了——至少,我酒吧的名聲臭了——只要聽到了我酒吧的名字,誰敢來玩?
誰敢去一個出過那麼大事的場子裡去玩?
巫族的巫母,好狠啊!
怪不得小齊天離開的時候,留下那句話——人言妖心毒,妖知人心惡!
我開啟了我的地眼,再一次看著酒吧的廢墟,我要尋找——當時酒吧爆炸的真相。
在我的地眼,看清楚了真相的時候,我真的震驚了——我很難想象,有人用這種手段,來辦人。
在我來酒吧之前的半個小時,有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他帶了一個墨鏡,還帶著口罩,基本上把自己給遮得是嚴嚴實實的,他推了一個小推車,去了酒吧的視窗,在那兒,有一個巨大的進風口——用來給酒吧換氣的裝置。
那墨鏡男把面前小推車上的袋子,全部剪開了——然後一代一代的倒入了進風口裡。
頓時,白色的粉末,透過那“進風口”,瀰漫得整個酒吧裡面都是。
那白色的粉末,不是別的,正是麵粉。
麵粉這個東西——在處於“揚塵”狀態的時候,遇到明火,會發生極強的爆炸。
在麵粉弄得酒吧裡到處都是,噴灑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的時候,那個墨鏡男,點燃了打火機,從酒吧的窗戶,扔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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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爆炸來臨了。
一次人為的爆炸案——竟然和巫族的血祭扯得上關係?
而且,既然是巫母一手主導的血祭,為何會找到一個普通人,用雖然巧妙,卻很普通的辦法,來製造這麼一場屠殺呢?
在我站在酒吧廢墟上,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之後,這時候,廢墟里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這幾個不速之客,不是別人,正是那夏和那幾個小陰行的大哥。
那夏盯著我,笑著說:喲!水爺?你倒是宅心仁厚啊,這麼大晚上的不回家,來這兒祭拜亡靈嗎?
“得祭拜啊,夏爺,只怕你不知道吧?這酒吧,就是水爺開的。”
“那可不——死了人,水爺處境很艱難。”
這夥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諷刺我。
靠!
真是牆倒眾人推啊,我這兒出點事,你們就來了?
我笑著對那幾個陰行大哥說:我自己處境艱難不艱難……我自己知道,不勞煩你們掛念——你們,好生過好你們自己的日子就得!
我說完,大步離開。
才走了幾步,忽然那夏喊我:唉!水爺,先別走,聽我幾句話……
“你說。”我轉過頭,看著那夏。
那夏說:水爺啊水爺,你說你幹什麼要管這巫人之亂?現在見識到了巫人的殘忍了嗎?你水爺不是要管嗎?他們炸你的酒吧——而且,他們估計還不是一場行動,沒準下一次,就直接炸你的家了,信不?要我說——甭管巫人之亂了,讓大家都舒舒服服的發一次亂世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