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確定。
傍晚的時候,那假冒的韓莉,跟我說了錢一手被繡花鬼害了的事,他知道內情,這也說明,是她,搞出了陰行的三樁怪事!
“這個人廢這麼大的勁幹什麼?”陳雨昊說道。
先把陰行搞得人心惶惶,然後再去找尋最後一個沉睡者——這個人到底要幹什麼?
我說先不管這個人幹什麼,先把李龜窯找到再說。
李龜窯和那個假冒的人,同坐在一輛車上,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我們按照韓莉給我們提供的路線,尋找著李龜窯,那位置不停的在變,說明李龜窯還在不停的開著車子。
我們離李龜窯越來越近的,差不多隻有四五公里的時候,韓莉給我們更新的李龜窯的位置,再也沒變過了!
李龜窯的位置沒變過——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我努力安慰自己,要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去想。
可惜……我擔心的那一幕,還是出現了。
大概在四五分鐘後,我們的車子,開到了地方,這是一條國道。
李龜窯的車子就停在路邊。
我們三個,到了李龜窯的“陸地巡航艦”的邊上,往車裡頭一瞧,瞧見車內一片狼藉。
車裡血跡奇多,還有許多處打鬥的痕跡。
我拉開車門,李龜窯已經不見了,那假冒我的人,也不見了,只有李龜窯的手機,還安靜的躺在車子的儲物格里。
陳雨昊哀嘆了一聲:那個龜老哥,估計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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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凶多吉少——既然發生了打鬥,說明假冒我的人識破了李龜窯的心思,他們動手了。
然後,李龜窯不在車裡了,人是被帶走了,還是被辦死棄屍了,這個難說。
我一拳砸在了車門上——到底是誰搞的鬼!
“咋辦?水子?”馮春生問我。
我說找!
死活都要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先給草上飛打了一個電話:喂!草上飛。
“水哥,黃爺的屍體不見了。”草上飛在電話裡很悲傷的說。
我說這事我知道,你現在幫我找一個人。
“找誰?”草上飛問我。
我說找一個叫李龜窯的人,待會我把他的畫像發給你。
“行!”草上飛說道。
我接著又給鬼爺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找一些手腳上有功夫的人,幫我去找李龜窯。
鬼爺那邊也答應了下來。
我坐在了李龜窯的車內,先給草上飛發了李龜窯的長相,接著點了根菸,說道:唉——龜老哥,希望你平安無事啊,不然,我們實在是……
李龜窯雖然和我、馮春生認識不太久,但是許多沉睡者,都是李龜窯幫我找的,我們之間,早就無話不談了。
我想著想著,忽然,車子裡有一股怪味,鑽到了我的鼻子裡,是一種血腥味,但是這血的腥味,實在是太腥了點。
我剛剛注意到這血腥味,馮春生說:唉,水子……
“先別說話!把菸頭掐了。”我跟馮春生說。
馮春生連忙掐了菸頭,我也把菸頭扔到了車子外面,然後繼續尋找那怪異血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