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了蒲團上,怒氣衝衝的對那夏說道:那夏!你乾的好事啊!
“嘿!”那夏端著茶杯,笑著說:於水啊,我現在有些敬佩你了——我想著從閩南陰人內部來分裂你吧?結果今天我就聽到了訊息,說閩南陰行的規矩,要變一變了,你有魄力啊!閩南陰行,人情世故太多,這是陋習,你一個新上任的陰行大哥,能夠頂著壓力,改變陋習——這本來就是要掉腦袋的事,但你敢做,雖然你魯莽,我依然要說——你小子是個人物。
我說你少給我來這惺惺作態的事,先給我解釋解釋易繼峰的事!
“易繼峰的事?”那夏嘿嘿一笑,說道:你使錢,我也使錢,就是一場金錢交易嘛!你於水沒我有錢,所以易繼峰不幫你辦事,那不是很正常嗎?
我眯著眼睛,盯著那夏,說:你說得好生輕巧啊!
“哈哈!”那夏冷冷說道:我這些天,派出去的眼線,盯著你老是在用紙人辦事!我估計,這事,肯定和平定巫人之亂是有關係的!我開始以為這事的由頭在程氏兄弟那兒——所以蠱惑程氏兄弟去殺你——結果程氏兄弟,根本不是你平定巫人之亂的重點!
“我今天下午,花錢買通了易繼峰,我才知道——原來陰行有沉睡者,這些沉睡者,是你平定巫人之亂最重要的倚仗!”那夏站起身,說道:我如果早查清楚這件事,你於水拿什麼平定陰人之亂?不過現在也不晚,那沉睡者少一個都不行,現在沒了易繼峰,你拿什麼來平定巫人之亂?
我冷冷的看著那夏,說道:所以,你就殺了易繼峰?
“殺了易繼峰?”那夏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說道:你花錢收買易繼峰,我不生氣,這就是一種競爭,我和易繼峰之間也是金錢交易,但是你殺人——這事就落了下乘,沒皮沒臉了。
“放屁!”那夏盯著我,說道:你少給我栽贓陷害,我殺易繼峰幹什麼?
“現在易繼峰死了。”我說道。
那夏也眯著眼睛,說:跟我沒關係,易繼峰死沒死我不知道,但我沒花錢辦他,這樣的小人物,我還真是沒精力去對付他。
我聽了那夏的話,把手機開啟,調出了易繼峰死前的照片,遞給了那夏,說道:你給我好好瞧瞧——這易繼峰才拿了你們的錢,就死了,而且被人剝了臉皮,穿了心臟——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那夏接過了我的手機,瞧了一陣子後,喃喃自語,說道:這是有人要我那夏背這個殺人的鍋啊!我再說一遍,我真沒殺易繼峰。
那夏跟我講起了他對易繼峰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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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中午的時候,那夏的確找到了易繼峰,說給他兩百萬,讓他別答應我的請求。
接著,他還把易繼峰喊到了這座茶樓裡面,跟易繼峰說:只要你別答應於水託你辦的是,我就給你錢。
易繼峰當然答應了。
接著,那夏還詢問易繼峰,問:於水到底有什麼事情託你辦?
易繼峰說:想知道嗎?加錢!
那夏問易繼峰要多少。
易繼峰說要一百萬,那夏家大業大,不在乎錢,自然就給了。
易繼峰拿了錢,把我們陰行沉睡者的秘密,說給了那夏聽。
那夏聽完了很高興,他總算找到了剋制我的辦法,沒有了沉睡者,我自然就沒辦法去阻擋巫人之亂了。
於是,那夏讓易繼峰拿到了開頭說好的兩百萬和加價後的一百萬。
一共三百萬,易繼峰拿到這三百萬,是有條件的,因為那夏給易繼峰訂了一張去東北的機票,他告訴易繼峰:這筆錢我給你拿——但是,你一個月內,只能待在東北,不能回閩南,只要你完成了這事,你回來了,我再給你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