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賈茜有些不爽了,她敲了敲車門,說道:我頭一回見到有色鬼這麼膽大的,當著我的面,往我領口裡面看,好看嗎?
她不提示我,我還一直盯著玉看呢,結果她一提示,我竟然瞧見了血玉邊緣的景色,一片花白。
我趕忙收回了我的眼神,說我瞧得不是胸,是玉!
“看都看了,還找藉口啊?”
她給我拋了一個媚眼,說:咱們姐弟嘛,真要弄那床上的事,簡單!不簡單的是——你得趕快把你的小女朋友搞定!我們這上了歲數的女人啊,也希望有點魚水之歡呢。
“晚上再見了。”譚賈茜跟我揮了揮手,說道:開車。
賓士車緩緩的起步,越來越快,幾秒後,我只瞧得見車尾燈。
我搖搖頭。
這個譚賈茜太厲害了。
說她厲害,不是說她尤物,或者說她長得多麼漂亮。
要說長得漂亮的不少,身材嫵媚、氣質嫵媚的女人,也不少。
但是……我見過的這麼多美女裡頭,最會利用自己優勢的人。
譚賈茜很懂自己的優勢,也很能轉變自己的氣質,一會兒轉換成了鄰家成熟大姐姐,一會兒又是霸道女總裁,一會兒還能轉換成勾人的尤物。
她的這些轉換,我不知道哪一種是她的本性,或者都不是。
她的這些氣質轉換,只是為了征服身邊的男人。
厲害!
手段不但厲害,還很豐富。
以前有句話叫英雄難過溫柔鄉——這溫柔鄉里住著的,就是這樣的女人。
我感覺剛才我們兩人的聊天,節奏完全被她把控。
“有點可怕。”我心說。
……
既然我和譚賈茜約還了凌晨見面,那我就先不回家了,我直接回了店裡休息。
我也在想譚賈茜脖子上掛著的那塊血玉。
我拿出了手機,給馮春生髮了一條微信,問馮春生,知不知道血玉的事。
馮春生估計在忙,他在查古籍,來推測曾經埋下無字天書的“極惡之地”。
所以他回我的微信,十分簡單,就是幾個字——血玉不詳,自古皆有說法。
血玉不詳?
我正準備回那馮春生的話呢。
馮春生又發了一條微信,讓我去找張思水。
他說張思水是閩南玩玉的大家。
張思水今天下午還來過呢,就是想跟我帶一句話,想讓我回陰行主持大局。
我跟馮春生說可以。
接著,我又找出了張思水的聯絡方式,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剛好,張思水正和朋友在我的酒吧裡喝酒呢。
我直接打車過去了。
既然是我的場子,我當然得好好招待招待張思水。
我進了門,找到了酒吧經理——黑人麥克,我讓他去準備一些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