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三,你還真不配和水爺過招?那位女好漢,已經跟你下了挑釁,你這都不接,
我瞧不起你!”
“嘖嘖,陰三爺……一個女人找你下戰書,你也不敢接!慫比!”
“慫!不說了,陰三爺,你真的慫!”
陰三爺被刺激得不行,最後,他惡狠狠的抱拳,對著陳詞說道:既然你要討打,那
我就來!待會可別哭鼻子!
“請!”
陳詞頗有大師風範,抬起了右手,對著陰三爺說。
陰三爺這叫一個惱火,直接右手的中指,對著陳詞一指。
我瞧見,一些細如塵土的小蟲子,直接飛向了陳詞。
陰三爺會的降頭術很多,但是他要用來攻擊人的降頭術,都是依靠蟲子作為媒介。
降頭術,朝著陳詞飛了過來,我心裡暗暗說了一句:不好!
不過,陳詞忽然張開了雙手,搖起了手腕上的鈴鐺。
叮鈴鈴。
叮鈴鈴。
這些攜帶著降頭術的蟲子,一個個都速度都慢上了不少。
“咦!”
我有些好奇,好奇陳詞身上那些銀飾鈴鐺,竟然如此神奇。
馮春生則摸著鬍子,說道:嘿!我說陳詞為什麼敢撩那陰三爺的虎鬚呢——原來是這
鈴鐺。
“鈴鐺有什麼奇怪的嗎?”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說道:當然有奇怪的地方了?印度人玩蛇,靠的是笛子的聲音,這苗疆人玩
蠱,靠的就是身上的鈴音!那鈴音,就是控制各類蠱蟲的法子……那降頭術的媒介,
也是蟲子,聽到了陳詞的鈴音啊,自然速度就慢了,也有些不受陰三爺的驅使了。
“不過……現在陳詞很危險。”馮春生說:這陳詞的鈴音,雖然能夠影響陰三爺控制那
些蠱蟲,但是說句實在話……這叫守!防守永遠比進攻被動!一旦那陰三爺,抓住了
陳詞鈴音的頻率,然後更改控制那些降頭術的蟲子,陳詞立馬就被擊敗,甚至……甚
至還能——丟了性命。
我一聽,心裡緊張得不行,立馬在腦海裡面構思,我得使出什麼樣的鬼紋身,能夠
截下那陰三爺的降頭術。
我這邊在用心琢磨,陰三爺那邊,也挺用心的在琢磨。
他的額頭上,全是汗水。
他估計如馮春生所說,在破解陳詞的鈴音訊率,在爭奪自己降頭術蟲子的控制權。
現在,其實變成了我和陰三爺之間的一場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