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是土樓這邊的環境比較潮溼,所以讓她的肩周炎加劇了呢!
現在看……完全不是這個概念。
除去肩膀疼,那陳詞說她這段時間,經常做夢,夢見自己躺在棺材裡面,棺材蓋沒
有封掉,經常會探進來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
這個怪夢,她在土樓裡,做了好幾次了。
我嘆了口氣,告訴陳詞,說道知道嗎?你身體裡的那塊鬼骨——她就是一直躺在棺
材裡面!她有一位父親,就是你說的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
陳詞聽了,更加覺得怪了。
事情,已經清楚了。
我的鬼媳婦,有一縷殘魂在陳詞的肩膀上。
那苗疆殘巫的女兒,有一縷殘魂,在陳詞的肩膀上。
我嘆了口氣,對馮春生說春哥,幸虧那逍遙王,不是苗疆殘巫啟用的……如果真是
苗疆殘巫啟用的,我們這群人都受了逍遙王的害——那苗疆殘巫,其實也是在不知不
覺中,絕掉了女兒的最後一絲殘魂。
馮春生點頭,說道可不是麼。
這時候,陳詞問我水子,你們一直都在說的苗疆殘巫,就是我……我肩膀的父親嗎?
我點點頭,說是的。
陳詞問我那我能不能見他一面?
“為什麼?”我不知道陳詞為什麼會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
陳詞說緣分嘛,我想看一看,那個緣分裡的人!他是我身體一部分的父親,我覺
得有必要見一見他。
她熱切的眼神望著我。
我捏緊了拳頭,跟陳詞說那我帶你去找他,不一定找得到!
“盡人事,知天命吧。”陳詞對我如此說道。
我嘆了口氣,拉著陳詞出了門。
我沒有帶其他人,咱也不是和苗疆殘巫去幹架的——帶人沒意義。
我和陳詞兩個,穿過了走廊,下了樓,朝著“第七樓”進發。
在去“第七樓”的時候,我讓陳詞不要傷心。
陳詞說她壓根不傷心,她說這個世界,每一樣生物的出現,都是老天爺的傑作,她
現在半人半鬼,她覺得自己很神奇,所以想認識認識神奇的源頭。
接著,她還說其實我能拿到心理學的雙獎,成為一名十分傑出的心理醫生,我右
邊的肩膀,是我學習的一個莫大的動力。
“我現在的成就,有一部分功勞,是她的,我要帶她去見一見她的父親。”陳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