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嘴喊馮春生和柷小玲:春哥!小玲。
他們沒有理我,和我漸行漸遠。
我感覺我被人控制了,獨自一人,繼續走著。
一直走到了一間屋子裡。
這屋子裡,黑暗得沒邊了,什麼都看不清,但我腳下還在走著。
我心懸了起來。
這個第七樓,還真是詭異啊。
我走了大概十幾步的時候,忽然,出現了兩道亮光。
那兩道亮光,是蠟燭發出來哦的。
蠟燭立在了一張桌子上,照亮了旁邊的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我的父親。
另外一個,是我的母親。
這是怎麼回事?
我喊了一句:爸,媽!
父親和母親沒有理我,但他們的臉上,掛著一幅笑容,發自內心的高興笑容。
我又喊了幾句,接著,又有一道亮光出現。
還是一根蠟燭,這次蠟燭照亮了另外一個人,是我的大伯。
我大伯幾年前就沒了,得了胃癌死的。
我又喊大伯:大伯!
大伯也沒理我,但是他大聲的喊了一句,說:我們這邊的人齊了,你們那邊的人齊了沒?
“嘿嘿。”
黑暗中,傳出了兩聲冷笑。
再下一秒,忽然,整個屋子裡,瞬間亮堂。
我這才看清楚,原來這兒……並不是什麼黑屋子,這是一個婚堂。
父母高坐,媒妁站婚堂,高喊“天作之合”,夫妻入洞房——這就是傳統的老式婚堂。
在我的腳下,有一塊巨大的紅布,像是一條鋪裝路似的,鋪到了屋子的盡頭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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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紅布盡頭上,有一個老頭,脖子上的面板像是老樹皮,手上青筋暴露,頭髮蒼白,他帶著金色的面具,坐在了一把黑黢黢的椅子上。
他的右手,極其纖瘦,像是就剩下了一根骨頭似的。
他的額頭上,帶著苗疆特有的那種銀飾,不算亮堂,但是味道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