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
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我心裡也煩,掏出了一根菸,點著了不停的抽著,心情也極度鬱悶,也懶得去安慰
跪地哭泣的瀟灑哥。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在瀟灑哥哭泣的時候,我另外幾個同學也過來了。
于波、毛蛋還有穆池、馬條條四個人到了我們三個人的跟前。
他們四個,看著悶頭抽菸的我和馮春生,看著跪在我面前哭泣的瀟灑哥,一時間都
有些懵逼。
最後,于波走了出來,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的說:水子哥,這瀟灑哥確實不是一
個玩意兒,大過年的坑蒙拐騙,消遣我們,但是,你讓他在這兒跪著,也不太好吧?
馬條條也跟我說:是啊,水老闆,瀟灑哥畢竟也是我們以前同學,你出手教訓教訓
他就好了,沒必要逼他在這兒下跪,這男兒膝蓋下頭有黃金啊!
我暈。
搞了半天,他們四個以為瀟灑哥在我面前下跪,是我出手在教訓瀟灑哥呢。
我用下巴努了努瀟灑哥,說道:他下跪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不信你們問他!
我這是給自己辯駁呢,結果那瀟灑哥直接“膝行”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抱住了我的
腿,說道:水子老哥,救命啊!我知道你本事大,陳廣義老哥在北京,那也是個狠
角色,但是他跟你說話都和聲細語的,我就知道,你有本事!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一抬腳把瀟灑哥給蹬倒了,罵道:給我站起來!我這兒因為你,攤上大事了,這
還不算什麼,你還跪我面前,這些同學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於水是一個“社會哥”
呢!這不是壞我形象嗎?
瀟灑哥立馬站了起來,繼續跟我點頭哈腰的。
我說得——這下子不認真解釋是不行了。
我本來還想省點口水,省點精力,然後好好想想怎麼處理這“黑毛棺槨”被砸碎的事
呢,但現在省不了了。
我只能把這邊的事,都說給了周圍幾個同學聽。
他們聽完,竟然異口同聲的問了一句:我會不會死!
他們來幫瀟灑哥出頭的,但是現在知道了真相之後,卻把所有的關注點,放在了自
己的身上——這讓我感覺有點滑稽。
我說道:在這兒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沒命,但要說誰沒命?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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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句話一放下來,于波又問我:水哥,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刺青。”我說:陰陽繡,繡陰陽,生死富貴,出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