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瘸子老王站起身,把那兩隻死貓扔在了地上,然後站在了木腳盆裡面,繼續殺貓,
只是這一次,他殺的貓血,沒有直接灌溉在小腿紋身上,而是全部灑在了腳盆裡面。
他連續殺了五隻貓。
那些貓血,有半個木腳盆之多了。
瘸子老王脫掉了衣服和褲子,幾乎是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除了一個內褲沒脫了。
他抓起了水舀子,舀起了貓血,直接灌溉在了肩膀上,那貓血從肩膀上流到了後背上,再流到了腰上、臀部、腿上,最後回到了盆子裡面。
只要這些血水,流過了他背後的紋身,就會變一幅顏色,從紅色,變成白色的液體。
瘸子老王重複著這個舀血灌溉肩膀的動作,我卻開始注意起了瘸子老王的紋身。
他這個紋身,是一個男人。
那男人穿著工作服,帶著安全帽,雙手抱著吉他,脖子上搭著汗巾,像是基層的勞動人民。
但他收拾得很乾淨,這個肖像的人物形象,其實在現在很多工廠都能見到了。
現在的工人,和以前的工人不一樣了,現在有很多工人,都有很深厚的藝術底子,我以前租房子的時候,隔壁就是這樣一個工人,平日裡收拾得很乾淨,喜歡吹葫蘆絲,吹得非常好,很讓人陶醉的那種。
這個抱著吉他的工人,估計就是瘸子老王的好朋友吧!
在我觀察著紋身的時候,不知不覺,那瘸子老王站著的木腳盆裡,貓血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盆白色的液體,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都是牛奶呢!
這時候,瘸子老王走出了腳盆,他背後的紋身也動了。
那個抱著吉他的男人紋身,竟然從瘸子老王的後背上,掙脫了出來,他本是一個紋身,現在,卻變成了一個活人。
我算徹底明白了——那紋身,涉及到了某種神秘的術!
從瘸子老王后背掙脫出來的那個男人,笑著對我說:我叫萬曉星,生前和老王是朋友。
我已經被驚呆了,麻木的點頭,說:哦,哦!
老王對我說:每天晚上,我都用貓血,讓萬曉星復活,然後我們聊聊天,喝喝酒,到了凌晨的時候,他就再次回到我的背上。
我想起了刀子婆說的那件事了。
刀子婆說,她每天晚上,都聽到隔壁老王家有兩個人,聊天喝酒划拳,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老王的家裡,來過客人!
原來這客人,壓根就不是從外面來的,他就一直住在老王的背上呢。
很快,萬曉星和老王一起坐在床沿上,萬曉星對我說:你能改紋身嗎?把那個“瘴鬼”紋身,改成“空行母”的紋身?
我說可以。
接著,我問瘸子老王:你說的高人,應該就是給你做“瘴鬼”紋身的那個人吧?
“是,是!”瘸子老王說:他是苗疆的高人。
我問瘸子老王:那你能先給我說說那個苗疆高人嗎?
我現在篤定——那個苗疆高人,也許真的是我的命劫之一——苗疆殘巫!
瘸子老王一臉犯難的模樣,說道:這個恐怕不行——咱們說好了的,你給我們改完了紋身,我再給你說說那個苗疆高人的事情。
ps:第一更到了哈!第二更繼續寫,實在有些抱歉,老墨寫稿子晚上比較有靈感一些,也寫得比較晚,確實對不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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