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的五大命劫,估計已經開啟了。
“什麼?”柷小玲先是一愣,接著又說:來就來,怕什麼。
馮春生也嘆了口氣,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下車吧。
我則開啟了門,跟陳詞他們說:你們先扶著小雨哥進于家堡的門,我先去把車停一下。
“好。”陳詞他們點了點頭。
我們這土樓啊,住的人特別多,像是一個超級大的城堡——但現代生活,有一些不方便,現在家家戶戶都買車嘛,停哪兒?停土樓的大院裡?大院裡是休閒放鬆用的,有時候大家還在大院裡煮飯,自然不能停了。
於是村委會乾脆在土樓後面七八百米的地方,搞出了一大片空地,專門用來停車的。
這空地停車,外地人不讓停,必須是本村子的人去提車。
我雖然沒考到駕照,但我也是跟著春哥練過開車的人——只是沒空去駕校而已。
我把車子開到了停車場,保安於小壺抬起了杆子,跟我打著招呼:喲——小水,回來了?聽三爺說了,說你小子在城裡混得可好啊,說你跟市公安局的副局長那都是稱兄道弟的。
於小壺一遍給我抬杆,一邊下來給我遞煙,他是我小學同學,一層樓住的朋友,他學歷不太好,也不敢去外面打工,就在村裡停車場當了保安。
我接了煙,說瞎混混,談不上好壞!
“不說了不說了,來年抬我一樁啊,都是鄉里鄉親的,想跟著你賺錢唄。”於小壺跟我客氣的說。
我說沒問題啊——來年再說嘛。
“那你先忙。”於小壺對我笑了笑:晚上一起喝酒。
我說行。
接著,我繼續開車,於小壺在我後面喊:對了……小水,晚上超過十二點不能出門啊,出門要出事的叻。
我回頭,看向於小水,問:咋回事呢?
“反正就別出門。”於小壺神神叨叨的說,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搖搖頭,繼續開著車子找停車位。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位置,停住,熄火,拉手剎,然後準備下車的,就在這時候,我聽見乒乓一下,發出了一聲脆響。
我連忙扭頭,發現一隻鷓鴣,不知道發了什麼瘋,撞在了我的車窗上面,把我的車窗給撞出了一條小小的縫。
於此同時,不少的鷓鴣血糊在了車窗上面,有些鷓鴣毛,被鷓鴣血給黏住了。
我心裡這個惱火啊——這鷓鴣怎麼亂飛?
我從手套盒裡面,拿出了一根毛巾,準備開門擦玻璃的。
結果,我剛準備開門,我發現,車門上的血跡……動了。
那血跡竟然自顧自的開始流動了起來,頗像我陰陽繡“陰魂認主”的時候,指血在鏡子上面流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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