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知道的就是——第一,白衣獠無法親自殺人,只能控制我們的精神來殺人。
第二,我有五大命劫——封門血咒、女童陰屍、苗疆殘巫、黑毛棺槨,還有未知的第五個命劫。
第三,白衣獠是我命劫的一部分,但我的命劫不止於此——能闖過這個命劫,好處多多,闖不過去,那下場自然悽慘了。
瞭解了這麼多,我感覺也有點用處。
……
給不戒和尚處理後事,馮春生出了一個主意,叫半火半土——將不戒和尚的頭,放置在棺材裡面,然後埋到土裡,至於不戒和尚的身體,就直接火葬了——熊熊烈火,焚我殘軀,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尊重的,留給大地,不尊重的,付之一炬!
不戒和尚尊重自己的頭,不尊重自己的軀體。
我給老官頭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幫我訂做一幅上好的棺材——但棺材不是傳統樣式的,就是將將放下一個人頭的那種。
老官頭說行,要現打,今天晚上打,明天早上能出來,不過——時間太緊的,不能刷大漆,只能刷水漆。
他說大漆要陰乾,花的時間很多。
我問大漆和水漆有什麼區別嗎?
“有!”老官頭說:大漆粘著力強,能把表面的水漆給粘得很穩……水漆的話,就容易掉。
“防蟲防潮有區別嗎?”
“防蟲靠的是材質,防潮的話,水漆稍稍差點。”老官頭說:不過我可以多塗幾層水漆——樣子不好看,但防潮的效果是一樣的。
我說那就麻煩你老官頭了,多心了。
“都是自家兄弟,小意思。”老官頭說:明天上午或者中午拿貨吧——水漆可以烘乾。
我說行。
不戒和尚的頭,我們肯定是暫時不能動了,我們開始抬動不戒和尚的身體,把他的身體,先弄到他徒弟面前,等徒弟們給他念完了“大悲咒”後,我再把不戒和尚的身體,給直接在“驚悚客棧”的鍋爐裡火化掉。
不過,我們在搬動不戒和尚屍體的時候……我聽見叮咚一響。
一塊古樸的銅牌子,落在了地上。
我一隻手頂住了不戒和尚的屍體,彎下腰,用另外一隻手,撿起了那塊鐵牌子。
鐵牌子上,正面寫了三個字——大司馬!
反面有一幅圖案——一片茫茫草原上,矗立著一座若隱若現的山。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這首《刺勒川》,描繪的就是草原上的模樣,我立馬明白,這鐵牌子反面的圖案,代表陰山。
正面和反面合在一起,代表——陰山大司馬!
不戒和尚怎麼會有“陰山大司馬”的鐵牌子?他難道才是真正的陰山大司馬?還是白衣獠和金蛟先生他們,故意把這鐵牌子扔在不戒和尚的背面,用來迷惑我的?
ps:今天晚上的第三更寫完了哈!麼麼噠,來得有點晚,對不住大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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