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兩天,吃過了分門宴,才算真正的散夥。”劉老六說。
我說你是我師叔,我給你一個面子,馮春生被打了的事,我不追究到你的頭上,但
是你得交人——老刀,給我交出來。
“這個人,我不能交。”劉老六說這事,我覺得沒什麼不對的。
“打人也沒什麼不對?”我問劉老六。
我覺得現在劉老六真的是個老痞子了,打了我的人,還砸了我的店,竟然讓覺得沒
什麼不對的?
劉老六說打人的事,我沒讓老刀去做……店確實是我讓老刀砸的,所以,對馮春
生,我一定會讓老刀給個交代出來,但是砸店的事,我憑什麼交人!
我聽了,氣不打一處來,吼著劉老六你和我對著幹,咱們可是先說好了的,不制
造流血事件,一旦製造,我這邊也不留情面了。
“沒錯!我是這麼說的。”劉老六說所以,流血事件——馮春生的事,我會給你一個
交代,但是砸店的事,這個就是我的手段。
接著,劉老六又說記住了!在閩南,你拿不到一點好處了,只要你想獲得的好
處,我劉老六都會阻止你——你的酒吧,開不起來,過一段時間,我還要找小流氓,
去你們紋身店鬧事,我就是不讓你做生意,我就是要毀了你的生意,話放在前面,
六爺我還有很多的招式,和你一一過招!
“玩商業手段,六爺我多麼低階、多麼下三濫的手段,都能用得上,咱們騎驢看唱
本,走著瞧。”劉老六笑了笑,掛了電話我對老刀找人打了馮春生的懲罰,立馬
會送過來的,你等一等就好了。
我差點都要把電話給砸了,這劉老六,真特麼的是個無賴。
我一肚子的火,馮春生讓我把劉老六的話跟他說說。
他聽了之後,嘆了口氣,說劉老六其實不是一個特別無賴的人。
“咋了?你給他洗白啊?”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和劉老六認識許多年了。
他說不是……劉老六對付別人,自然不用下三濫的手段,但是對你,他必須要用……
因為你是他的強勁對手,你讓他有些無計可施了,你讓他害怕了。
我說這個,從哪兒看出來的?
劉老六笑了笑,說很簡單嘛,咱就說個最簡單的例子,就說說運動員的事,如果
職業運動員和普通人打比賽,或者跟業餘選手打比賽,那打得叫一個輕鬆寫意,但
是他們一旦和最頂級的選手碰上了,那比賽可就沉悶了,而且裡頭無所不用其極,
下三濫的小動作,到處都是——為什麼,他們沒本事和最頂級的選手打出一個輕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