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當然健在,雖然我師父有八十歲高齡了,但是身子骨硬朗得很。”馮春生
說現在就住在香港雙……你問這個幹啥?
我說咱們一起去找找你師父。
那金蛟先生又是我們的敵人,又是我們需要求助的人,這麼複雜的關係,當然先要
搞清楚金蛟先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邊玩去!”
馮春生說我不去看我師父。
“你這忘恩負義啊,出了師門,連師父是誰都忘記了,是不?”我戳了馮春生一句。
馮春生嘆了口氣,接著很生氣的從我口袋裡摸出了煙,點了一根後,說道我就不
是忘恩負義的人……我是曾經做了侮辱師門的事情,就不回去見我師父了,沒臉。
我笑了笑,說過去的事,都過去了。
“可那些事都紮在我心裡呢,找我師父是沒門的。”馮春生搖搖頭。
我撓了撓頭,說那我先把訊息透給李善水——東北陰人也在找彭文的麻煩呢,他們
要找到彭文,首先就要找到金蛟先生。
“這個法子倒是可以。”馮春生說不過你小子也得留心啊……殺局開啟,啥事都注意
注意,今兒個要不是我勸你,你稀裡糊塗的出去給陳纓做紋身……她出點什麼事,那
不是碰瓷嗎?責任誰擔啊?你自己擔著。
我說是啊,這江湖越走越險惡。
“不險惡怎麼好玩?要是貪圖平順的享樂,你就老老實實做你陰陽繡的生意就好
了,遇上事別惹,見到人裝孫子,點頭哈腰的。”馮春生說。
我嘿嘿一笑,說春哥,走吧——店裡的人都走了,咱們也去見見老嶽,他說晚上約
我飯局,說晚上談一談酒吧門面租賃的事。
“喲,談成了?”馮春生問。
我說差不多吧。
“走,走。”馮春生對酒吧的事,是最上心的,聽我這麼一說,立馬要拉著我走。
我們兩人開車上路,在路上,我給李善水打了一個電話。
“喂,小李爺。”
“水子,啥事?”李善水問我。
我說我查到了彭文的線索了,他是被一個叫金蛟先生的人救走了——你找到了金蛟
先生,就能找到彭文。
“行!有譜。”李善水說明兒個我就發江湖令,那彭文,這次無處藏身了。
有李善水幫我找,我壓力小好多——他人手多,手下的人也狠,找人方便。
我掛了電話後,和馮春生說事情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