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歌隊停下了動作,倒是那個吹嗩吶的,吹得十分陶醉,完全沒注意我說什麼。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我走上前,一把拽下了他的嗩吶,瞪了他一眼後,又怒噴陳纓幹什麼?幹什麼?
跑我店裡敲鑼打鼓的,你這是要幹啥?
“幹啥?你接了我的活,為什麼不跟我打電話了。”陳纓問。
我差點沒暈過去,我說我昨天才接了你的活,今天你找我要結果,我能給你嗎?
我有辦法給你嗎?
“接活了,不幹事是不?這樣的店,我就問問大家,有沒有道理?”陳纓再次吼了起來。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不明真相的看客,都對我們店裡指指點點的。
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想和陳纓有什麼瓜葛了,你的生意,我還就是不做,給多少錢
我都不做。
陳纓繼續大放厥詞,跳腳罵我們店。
要不是在罵我們店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咯,就是在罵我們店裡的人虛張聲勢,時不時
還罵我們店的人掛羊頭賣狗肉,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陳纓這樣的人真是醉了,稍微不滿足,就在這兒滿嘴噴糞!
我索性不管陳纓了,直接進了店裡,把門關上,你不是要跳秧歌嗎?你就在那兒
跳,你不是要吹嗩吶嗎?你接著吹,你不吹個“百鳥朝鳳”出來,我都不樂意了。
我氣鼓鼓的進了店裡,倉鼠又進來問我,打不打?
她說只要我說一個打字,她不把外面那群人,尤其是那個陳纓給打得滿臉桃花開,
他們都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我說打啥?外面那麼多人看著,直接打人還得了,店裡的名聲還要不要?
“那咋辦?這樣下去,店裡名聲還不是被毀了?”倉鼠說。
我撓了撓頭,從煙盒裡摸出了一根菸,說我想想吧。
我剛剛點著了煙,準備想個辦法,補救補救這件事呢,忽然店門開了,老嶽走進來了。
老嶽跟我打了個招呼水子,你攤上大事了。
我苦笑一聲,說可不是麼——這一種大米養百樣人啊,什麼人都有。
我給老嶽散了一根菸。
老嶽接著煙,問我哎,我在三元里開店好多年了,以前開玉器店的,現在擴張,
才開了自助餐廳,我給你提個意見。
“你說。”我知道老嶽是這邊做生意的行家裡手。
老嶽說你是真有本事治好她的毛病,但是因為她這個人不咋地?不給她治呢?還
是你本事不夠,治不好她的事,現在她非纏著你治呢?
我想了想,說兩者都有,第一,我沒百分之百的把握,搞定她的事,第二,我也
不太喜歡她那個人。
陳纓是個啥樣的人,我心裡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