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王希玲又說:就這樣把——一切就這樣吧,我就這幾天去做流產……
“不能做。”蘇安誠對王希玲說:我求你……真的求你了,懟懟不能流產,他是我們的孩子!未來真的不可怕,賺錢不難的——我願意吃這份苦,我求你了。
蘇安誠的眼淚都下來了。
一時間,王希玲心軟了。
可是,王希玲想到空姐那份夢寐以求的工作,和母親的話,她放棄了,決然的出門。
其實她母親的原話是:玲啊,你有一副好長相——你身材也好,女人最大的優勢,不就是長相嗎?你就說現在的長相,那個蘇安誠配不上你——你當了空姐,認識了大老闆,以後找個有錢的男人,生活好得一塌糊塗,幹啥跟著蘇安誠過那平庸的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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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沒什麼學歷,一個大專生,現在天上掉下一塊石頭,能砸死三個本科生,空姐是份好工作,要珍惜。”
王希玲第二天就去醫院打了胎,然後去了航空公司報道,成了一名空姐。
那個被打掉的小孩,已經有了人形,她和她母親兩人在殯儀館,買了一個小棺材,把小嬰兒的屍體,裝在了棺材的裡面,埋在了大學的後山。
這個小嬰兒,是王希玲和蘇安誠在大學裡面三年愛情的結晶,如今,他的生命,夏然而止。
愛情徹底的輸給了現實。
那個還算純真的王希玲的靈魂,伴隨著胎兒懟懟一起埋葬,鐵石心腸的王希玲,從胎兒的棺材裡爬了起來。
王希玲從這天開始——新生活啟程了,然而,她把最美好的人性,都留在了學校的後山。
王希玲嘆了口氣,跟我說:其實現在看……我和我母親,真的小瞧了蘇安誠——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他現在過得不錯?”
“非常不錯。”王希玲說:他是一個無比優秀的男人。
我感覺王希玲還是在留意蘇安誠的生活。
她說蘇安誠在和她分手之後,他就去了工地上班。
工地錢多嘛,蘇安誠在工地,各種苦都吃,天氣太熱的時候,沒人幹活的,經驗再豐富的工人,也躲在陰涼處納涼,整個工地,就蘇安誠一個人幹得熱火朝天,哪怕太陽把他的後背給曬裂了,他也不喊一聲“苦”,一聲“累”。
幹了一年多,蘇安誠賺了十幾萬,他第二年就沒去工地了……他覺得幹工地,雖然工資還行,但一輩子都是那樣,得找條新的賺錢的路。
當時蘇安誠就瞄準了人的需求——周圍幾個縣城,消費力其實都很強,但要買化妝品,卻還要跑到外地去買,或者網購,不過那時候是14年嘛!縣城裡的人,還不太相信網購,所以很多女生想買化妝品,沒地方買。
於是,在所有年輕人都往大城市裡面湧的時候,他果斷回了縣城,在縣城裡,搞起了“韓國化妝品”的門店,生意十分紅火,日子過得非常不錯。
不過蘇安誠是一個很安靜的人——過於安靜的人,他們的內心裡,都湧動著很大的力量。
外表安靜的人,其實骨子裡是有一種挑戰的的。
他在化妝品店如日中天的時候,又瞄準了汽車的美容行——他是縣裡第一個開“汽車美容、改裝”的店,生意依然火爆——在城市裡的競爭日益激烈,新產品層出不窮的時候,蘇安誠反其道而行之,用城市裡二流的產品,在老家打出了一片天下。
當然,蘇安誠還在一直學習——他開了汽車美容、改裝的店,一直都在鑽研“汽車改裝”的一些技術和審美——他店裡的車多,練手的多,每天就睡四五個小時,每天研究怎麼改車,怎麼改出來的車子又漂亮、效能又好。
就在今年年頭的時候,國內某個大型車企的首席設計師去蘇安誠的縣城裡找人,無意中看到了蘇安誠改的車子,就央求車主帶他去找蘇安誠。
設計師見到了蘇安誠——當時就驚呆了,他說這麼落後的縣城裡,竟然還有這麼高的審美和改車技術?
他和蘇安誠談了一陣子之後,越發的被蘇安誠的勤勞、愛思考的精神給折服了。
設計師回了北京之後,今年二月再來找蘇安誠,他是帶著投資來的——他拉了一個兩千萬的投資,要和蘇安誠去北京開一家真正的汽車改裝店。
現在才過了十個月的時間,蘇安誠和那設計師聯手創辦的改裝車品牌已經在北京,獲得了一萬多高階客戶的青睞。
不要小看這一萬人,這些人為了改自己的愛車,隨時能拿十幾萬到上百萬不等。
蘇安誠沒有對不起當時的諾言,他說他會努力,讓他的老婆不用工作,讓一家人生活富足安康,他做到了——可惜——他的老婆,不是王希玲。
我問王希玲:人家蘇安誠的事,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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