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李建國給我提了個醒,去把這個手機給偷回來,我們可能明天就待在拘留所裡頭了。
我看了這手機,是一陣後怕。
接著,我又問秋末:小秋,本來我不該懷疑的,但是這事事關重大,我們幾個人的人命都在這裡掛著呢,所以我不得不問你一句——你那個駭客朋友,沒看過這段影片吧?
“沒有!”秋末斬釘截鐵的說道:我那哥們是個講究人,只破解,沒有看內容,他平常幫人黑別人網站,也是這樣的,只負責攻擊,不負責收集秘聞,他的興趣愛好也不在收集那些秘聞上面。
我說這就合適了。
明兒個,我得帶著這影片,去找李建國——私下找。
馮春生問我:水子,你說這次我們被誣陷,是不是彭文鬧的?
我搖了搖頭,說不確定。
其實彭文有這個傾向的——他要做局搞我們,加上他擅長模仿別人的模樣搞事。
可是這個影片——沒有任何畫面,不像是彭文的手法。
要說模仿人的聲音,這種手段我見過——我以前辦“人面鼓,心肌琴”陰事的時候,就請過一個杭州的同學來模仿死者的聲音——他學得惟妙惟肖。
口.技這種手段啊——會的人還真不少。
我對馮春生說:劉老六也很可疑啊——他手下奇人多,難保沒有幾個擅長口.技的,拍了這部影片,誣陷我們。
馮春生嘆了口氣。
現在,我們的主要對手,其實就是三個——彭文、劉老六還有陰山大司馬。
陰山大司馬基本上可以排除了——這人手段大,犯不上這麼下三濫,再說,他需要我研究出怎麼復活咪咪的辦法——沒理由把我們先弄到監獄去啊——除非他對我們喪失了信心。
從利益捆綁的角度來說——對我們最不可能率先發難的,就是陰山大司馬。
我們最大的敵人竟然是我們敵人里人品最好的,這聽上去有些黑色幽默,但這真的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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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六呢?最近已經和我們決裂了,下這手段,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要對付我,相當於對付自己的師侄,這在道上,是完全不能忍受的“髒名聲”,他自然想用乾淨利落的手段,滅了我們。
這次栽贓陷害,未必不是劉老六的手段。
彭文也有嫌疑——雖然他下了響馬箭,說要和我們年前休戰。
但是現在的彭文,絲毫沒有人品讓我相信他真心要主動休戰。
他的手法,越來越下三濫。
除去彭文和劉老六,還有一種人,可能會下我的手,這就是李建國提起來的——市裡不少官員想要搞我。
有官員找了人要辦我,未必不可能,但我感覺不至於邏輯這麼縝密,可能性有點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