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姚興出獄後,人也聰明瞭很多,下手專門找那些性格有些懦弱、家裡沒有關係的女生下手,有時候失敗,被女生髮現,但那些女生也不敢多說話,怕被姚興報復。
我聽說了這些事後,對姚興——那是更沒有什麼好心眼了。
絕對要辦死這個人——這個人不除,就是一個禍害,他留在這個世界上汙染土地和空氣。
我對金小四說:小四,你不是會拘魂嗎?
金小四說:是啊……我會拘魂。
我說——小四啊,我陰陽繡的原料,就是陰魂,我來赤峰,沒有帶陰陽繡的兇魂——你幫我去抓一個來,我明天用。
我之所以不立刻準備陰陽繡,給那姚興紋上,而是推掉了姚守義的畫,說明天再交易,就是我需要時間來準備原材料。
金小四說:行啊——要個什麼樣的!太難弄的不好搞。
我說拘個色鬼的兇魂過來。
“這是小事。”金小四說:別的兇魂不好找,找個色鬼,那還不是簡單……我去酒吧、夜總會里頭轉一圈,還不得抓個十個八個的!
我說那你快去啊。
“放心,等著我!”金小四直接上了一輛計程車。
我、馮春生和陳詞,先回了酒店。
在回去的路上,馮春生問我找個色鬼做什麼?什麼陰陽繡需要用色鬼來做啊?
我笑著對馮春生說:春哥——明天你就瞧好了——我給那畜生姚興,來一個反打的陰陽繡!
“反打?”馮春生問我。
在陰人行當裡,“反打”這個詞很常見,比如說盜墓行,經常有棺材是反打的釘子,釘帽在棺材裡面,釘頭在棺材外面。
反打這個詞的意思——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馮春生笑了笑,說:那我明天還就要瞧瞧——你怎麼來一個反打的陰陽繡。
……
第二天一大早,金小四回來了,遞給我一個竹罐,說是從某個酒吧裡捕獲的一個色鬼,是一個縱慾過度的嫖客,死在了小姐身上。
我捏著竹罐,等著姚守義的電話。
很快,姚守義的電話打過來了,他跟我說:於水先生嗎?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用一幅畫,換我們姚氏一家的香火延續是一筆很值得的交易,要不然……
“來我酒店,我在金盞酒店701房間。”我說:把你兒子也帶上,如果順利的話,也許只要兩個鐘頭,你兒子的事就能搞定了。
“哎!馬上就來。”姚守義那叫一個高興啊。
ps:今天第一更到了哈,第二更接著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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