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向東,是個籃球迷,身高馬大的,我們問人找到他的時候,他還在籃球場上和球友一起打小半場呢。
我衝著馬向東喊了一聲。
馬向東放下球,問我是誰。
我亮出了卷宗,說:你說我是誰?
“哦,警察大哥。”馬向東頓時老實了,對我說:曾路被殺的事,我不是跟你說了嗎?
“還有一些細節需要了解!”我說:走吧,去咖啡廳,我請客。
馬向東聽說我還要請他去咖啡廳,那叫一個高興,說他現在就去。
他在籃球架的柱子旁邊拿起了手機、鑰匙,跟著我們幾個出了球場。
在咖啡廳裡,咖啡一上,在馬向東喝第一口的時候,陳詞忽然說道:咖啡是甜的。
馬向東砸吧砸吧嘴,說這咖啡怎麼是甜的?
“因為你已經進入了催眠狀態了。”陳詞說:現在你又進入了更加深入的催眠狀態了。
頓時,馬向東真的變得昏昏欲睡了起來。
我是真的佩服陳詞的催眠引導手段的——為什麼,因為她事先通知店員,在咖啡裡,放十倍量的方糖,所有人都知道咖啡是苦的,喝到了這麼甜的咖啡,一定覺得奇怪,這時候,陳詞告訴受術人,咖啡為什麼是甜的?因為你已經進入了催眠狀態——受術人的潛意識受到欺騙,還真覺得自己進入催眠狀態了,這算是從味覺入手的一種欺騙手段。
馬向東被催眠之後,陳詞各種套話。
很快,曾路的死亡現場,被徹底還原了——和羅海說的出入不大,人被捆在了床架上,兩條小腿被砍,所有的內臟全部被掏出來了,然後,身體被灌滿了食用油——點了天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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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路是一個廚藝愛好者,喜歡在寢室裡用酒精爐子炒菜,所以刀具、食用油什麼的,一應俱全。
我們用這種手段,也把第二個人給催眠了。
第二個學生叫劉星。
劉星是死者王品奇的室友。
我們套了劉星的話,在陳詞的描述下,我的美術功底下,在紙上,畫出了王品奇的死亡現場。
王品奇被吊死在了寢室的陽臺曬衣杆子上。
他的死亡方式,非常噁心。
因為,王品奇的所有肋骨,全部像鋼刀一樣的,從腹部和胸口捅了出來,捅出來後,每對肋骨呈現一個“八”字,又像一對翅膀。
他的背後兩個蝴蝶骨,也捅出了一大半——同樣是像“翅膀”似的。
當然,王品奇的死亡,還有一個很詭異的地方——就是骨頭上,不沾惹一絲絲的血跡——全是森寒的白骨。
我們催眠的第三個學生,叫韓立,他是死者李巖魅的室友。
李巖魅的死法,也是非常駭人的。
他被人完整的把皮給剝了出來。
然後,他沒有了人皮的身體,保持了一個嫵媚的姿勢——同時,他的人皮,也保持了一模一樣的嫵媚姿勢。
他的人皮被大量的衣架給撐起來的。
這李巖魅是個偽娘,想不到死也死得這麼妖嬈。
我們催眠的第四個學生,叫王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