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事——我是不贊同的,得有點職業操守吧。
秋末如果真的和富婆客戶發生了什麼,這可是壞了規矩。
馮春生說:水子,這事你也別管太寬——你客觀的看,人家秋末紋的是藝術彩繪,客戶都比較開放,性解放嘛,約出去玩玩,也沒什麼太大不了的——人家你情我願,你管呢。
我嘆了口氣,沒說話。
馮春生說:人各有志——倒是你於水,忍受能力是真的強——你們紋身我見過,一個那大美女,往紋床上面一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岔開,你倒是沒違反過自己的原則,光是這個剋制能力,我是真服了。
我說我很珍惜我的名聲。
哎!
秋末和女客戶這事,讓我有點傷腦筋,不過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聊這事沒意思。
我們幾個,又樂樂呵呵了起來,聊一聊有趣的事,比如說啥時候,組織個旅遊,大家一起去!
倉鼠提議去麗江,說去麗江古城玩一玩。
馮春生說不,說:我要去海南——海南那邊,雖然宰人,但是不要你的命啊!去了麗江,被破相了怎麼辦?
“春哥,就你那長相,破相相當於整容啊。”龍二不懷好意的壞笑,接著他“噗”了一聲,說:再說,有你們二哥在,麗江那邊,哪個混子敢動你們,抽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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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眾人再次哈哈大笑,笑馮春生慫,笑龍二壞。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接通了電話,說:你好,我是陰陽刺青師於水,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這生意多了,也煩,吃吃喝喝都沒時間,老有人給你打電話。
不過,這個電話,不是客人打的。
我話音剛落,就聽見電話裡,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女人聲音:喂,是於哥嗎?
我說你誰啊?
她說她是秋末的女朋友,想問我秋末去哪兒了。
她說秋末每天的都要跟他打電話的,結果今天沒打,心裡沒著沒落的。
我聽了,覺得有點對不住秋末的女朋友,秋末來我紋身店之前,是一個窮美術愛好者,他女朋友也沒嫌棄他,只是受迫於她母親,兩人的感情岌岌可危,現在秋末有點錢了,丈母孃那一關過了,加上我給秋末和她女朋友紋了“鸞鳳和鳴”的陰陽繡,兩人感情又好得一個人似的。
誰知道,秋末這人,有錢了、有能力了,竟然出軌了——這事也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一時間,有點想把秋末跟富婆約出去了,現在電話關機的事說給他女朋友聽的。
但我還是忍住了——我夾在秋末和他女朋友中間,真的難做——加上現在事情還沒明朗呢,就把我們對秋末的揣測說出去了,也挺不負責任的,另外,我也想給秋末一個機會,把秋末找到,在讓他當著他女朋友的面,把事情說清楚。
暫時,就先不添亂了。
我笑著對秋末女朋友說:哦!弟妹啊,我們開分紅會呢,他領了不少錢,心裡高興——多喝了點,耍酒瘋,手機估計也耍酒瘋的時候,搞丟了——我們待會就把他送回來哈!
“嚴重不嚴重,要不我去看看?”秋末女朋友說。
我說別介——待會就回來了,你等我電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