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長這人愛財,聽到錢,心裡也沒那麼多計較了,他當下應了這事,就等那小姑娘懈怠,他找機會偷襲。
果然,有一天,那小姑娘竟然看書看得直接睡著了。
張師長覺得時機到了,他就拿出了自己的法器——量天尺,走到了小姑娘的身後,開始用那量天尺,給那小姑娘量了起來。
他量一次,那小姑娘的身體,就短一寸。
量一次,短一寸。
等張師長量了幾十次,那小姑娘最後,直接變成了一根小腿骨。
小腿骨晶瑩剔透,輕輕在上面一彈,還能聽到一陣輕音,實在是玄妙,原來——那小姑娘,不是別的,就是一個“骨女”。
人的一截骨頭,修煉成了人形的陰祟。
這樣的陰祟,修煉成人形後,和人無二,不像其餘鬼魂,和人是人鬼殊途。
許多道行高深的陰人,也分不出“屍體化人”的陰祟,和人的區別來。
這事完了,張天師師徒,領走了二十五根金條。
我聽完了馮春生的說的事,也是嘖嘖稱奇,說這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就是張家天師,實在是有些缺德。
馮春生點著煙,哈哈大笑,說道:水子,張家天師的事先不說,我的意思就是——倉鼠,沒準是屍體修煉出來的陰祟,和常人無異,我們區分不開而已。
我撓了撓頭,說倉鼠的身世確實奇怪,但也沒奇怪到這個地步吧?
而且,那骨女是一截小腿骨所化,那倉鼠是什麼所化?倉鼠那麼貪吃,難道是一個“人胃”修煉成人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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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春生搖了搖頭,說那就不清楚了。
我咬了咬牙,對馮春生說:春哥——這事這麼古怪,我看啊……咱們這個活,得接。
“倉鼠是咱們最好的朋友。”我對馮春生說:我覺得,破掉美菻醫院的陰事,就能破掉倉鼠的事——算是幫倉鼠一把。
馮春生問道:是幫倉鼠一把,還是害倉鼠一把,你可得想清楚了——如果倉鼠是個陰祟,那你怎麼辦?除了她?
我想了想,說:那我就保護倉鼠,如果有陰行的人,來找倉鼠的麻煩,我就替她打發了。
“你要幫倉鼠?人鬼殊途,莫要壞了德性。”
“不行。”我說倉鼠和我們是戰友,有緣分,有情誼,我得給倉鼠想辦法。
馮春生豎起了大拇指,說:兄弟,講情義,我欣賞你——我就喜歡講情義的人,這事啊,春哥我還真就幫你辦了——明天一早,咱們跟那美菻醫院的院長敖鑫聯絡聯絡,這波陰事,本來我不想接了,但為了倉鼠,多大的風險,咱也得往前拱!
倉鼠在美菻醫院門口,口吐黑白二氣,化身黑白無常,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敖鑫有一張照片裡,有倉鼠小時候的影子。
這些事……都是我們調查美菻醫院的動力。
……
那天晚上,我和馮春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但是第二天,我、馮春生和龍二,早早的到了紋身店裡,開始跟敖鑫聯絡了。
我沒有敖鑫的電話,就找張哥要。
張哥問我是不是打算接這陰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