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知道,這天晚上,我、李向博和馮春生,離開了驚悚客棧。
我和馮春生,等著明天去給羅婧,搞定一些陰事了。
晚上,我和馮春生,在外面找了個燒烤攤子,喝酒。
期間,我問馮春生:怕不怕!
他問我怕什麼?
我說怕不怕那張流淚的臉。
“怕!怎麼不怕!可這都是命。”馮春生說:但我相信……命,不是不能改……往後再說吧。
“如果因為那張臉,你真的死了呢?”
“那就死了……活著,不見得是多麼痛快的事,死了,也不見得是多麼痛苦的事。”馮春生舉起了酒杯:每個人都怕死,可是真正死了,也許就沒啥了。
他問我怕死不。
我說不怕……但我不想死——我熱愛這個世界的每一個點滴。
“咱們吶,都不如不戒和尚那麼瀟灑啊。”馮春生嘆了一口氣:明天吧,明天做完了陰事——然後跟竹聖元一夥兒,把那張哥和韓老闆一夥,全部打掉唄!往後你再找找你師父,找到了就找到了,找不到咱們就好好做事……別忘了我們的初衷——弘揚陰陽繡,把咱們閩南的陰行,給帶起來!
我說是啊,來,喝酒!
有什麼怕不怕的……能活著就是一種幸福,好好享受生活,就等於享福!
往後,要是真怕了,我就再去見一見那個“無目金剛”不戒和尚——再看一次,我的前世今生。
……
那天晚上,我還和逢春生聊了很多,聊以前、聊現在、聊將來!
聊一切能聊的事情。
經歷了我的前世今生,我對我自己,似乎有了一個更加有意思的結論了——也許,我的今生,並不是我自己的全部……我的所有前世,加上今生,才是我現在的全部——我的今生,只是我生命當中的一段記憶,目前正在發生的記憶而已!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我把睡在我家次臥的馮春生給喊了起來,準備出門去見“竹聖元和羅大河、羅婧”這三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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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竹聖元能不能官復原職,還得看我們能不能搞定羅大河女兒的陰事。
不過,我心裡,差不多有了很多線索了。
首先,羅婧的陰事,多半是個那個“好學小區17棟”的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不然,那麼多的釘子戶,不會指定要見羅大河的。
畢竟羅婧在夢裡,在驚悚客棧的生死門裡面,都瞧見了“好學小區”的樓!
我和馮春生,洗漱了一陣子後,開車,去了和羅大河、竹聖元約好的茶館。
要我說啊——這大多數當官的、有錢的,都喜歡去茶館——為什麼去茶館,無非是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個文化人的模樣——雖然文化和當官、有錢,並沒有太多聯絡。
但就往那兒一坐,茶杯往嘴邊一端——哎……文化底兒起來了。
反正就我這種不怎麼愛喝茶的人,也瞧得出來,羅大河是真不能喝茶,鯨吞牛飲……不過不礙事。
羅大河見了我和馮春生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我們讓座,同時說了一句:喝茶這事,主要在談話,不在喝茶!
是嗎?那你來茶館幹啥?
我搖搖頭,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