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握住了倉鼠的肩頭,問:你怎麼了?
倉鼠看著我,梨花帶雨,眼淚婆娑得讓人心碎,她顫抖著,小聲的說道:我害了他!
“你害了誰?”
“但我愛他,他……是我的錯,也是我的罪……。”倉鼠說著不明不白的東西,但她說的這些,莫名的讓我心碎。
就在這個時候,倉鼠的身體裡,走出了一道魂,那魂是個女人,披散著頭,穿著黃色的老式大衣,一步步的走著,走到了別墅的牆裡,一透,就直接進去了。
我和馮春生面面相覷,搞了半天,剛才倉鼠是“鬼上身”了?
但是不對啊!
倉鼠是無常命嘛,算是黑白無常在人間的化身——她這無常命,鬼魂見了,躲都來不及躲呢,何況被鬼上身了?
我問倉鼠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倉鼠忽然變成了往常的模樣,笑著對我說:水老闆,你跟我說什麼?
“剛才,有魂,上你的身了?”我問倉鼠。
倉鼠搖搖頭:沒有啊!我不記得哎。
我問了好幾次,倉鼠都是單純的搖頭,要麼說不知道,要麼就說不記得了,總之,想不起剛才鬼魂上了她的身,到底是為什麼。
好吧,我感覺倉鼠的腦子,是有點時靈時不靈的。
就像她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明明說了一句話“蒼虎缺翅,跛腿不過澗”。
可是後來,她矢口否認說過這句話。
我只能解釋——倉鼠無常命犯了的時候,很大可能性是腦子不太好使了。
我們三個,也沒繼續談論這件事了,等我把倉鼠送回了家,我和馮春生兩人,在我家裡,談一談今天這個事。
我感覺方浩的身上,還是有蹊蹺的——為什麼那個鬼魂,能上倉鼠的身。
為什麼倉鼠說“他……是我的錯,也是我的罪”,這個“他”是誰?方浩嗎?
那鬼魂是誰?方浩藏鬼牌的?他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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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頭,藏著什麼事?
倒是馮春生,直接對我說:水子,這事,就這麼算了……那無常命兇得很,方浩家的鬼魂,能上倉鼠的身,多半是那鬼魂是個好鬼魂,如果是個十惡不赦的鬼魂……這無常命,能放了他嗎?
“可這事,沒查清楚!”
“查個屁啊!這世界上的事,件件藏著冤屈,這事到這兒,我感覺可以了。”馮春生搖搖頭,不想再繼續談方浩的話題。
我也只能作罷,但我心裡,依然還想著方浩的事,方浩家那隻能上倉鼠身鬼魂的事。
……
第二天上午,我和馮春生起得都比較早,八點半到了紋身店。
我想和馮春生,繼續討論方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