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馮春生一眼,說:啥好訊息?
馮春生笑了笑,說道:我告訴你弄著好票了。
“啥票啊?”
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直接抬手,喊了一個小瘦猴子一樣的傢伙,讓他過來。
那瘦猴子到了我們面前,笑著說道:兄弟,我這兒有票,要換嗎?
“換什麼票?”我問那瘦猴子。
那瘦猴子趴在我的耳邊說道:這火車裡,有兩節車廂,裡頭沒什麼人你要是覺得可以,加五百塊錢,我給你換張票,你直接去人少的車廂,你們三個人——一千五百塊。
我盯著瘦猴子,冷笑著問:火車上人這麼多,你說的那兩節車廂沒人,你逗我玩呢?忽悠我呢?
“喲!兄弟,你這麼說可就沒勁,這年頭,貓有貓路,鼠有鼠路,咱們就能弄到空車廂的票,乾的就是這個買,對不?”瘦猴子笑了笑後,直接趴在了我的耳邊,說道:其實都是家屬票,有兩節車廂是列車員工家屬坐的,家屬不坐,這票,我們不就要倒騰出來嗎?
這瘦猴子一說,我算是明白了。
只能說各行各業都也有點貓膩啊。
家屬車廂?
這個倒還是能夠信一信的。
馮春生也在旁邊說道:水子,我跟過去看了,是家屬車廂,對了票的。
我點點頭,說行。
我開啟了錢包,拍了一千五百塊錢的現金在桌子上。
那瘦猴子拿了錢就跑了,只剩下了三張票在我的桌子上。
我拿了票,搬起了一些隨身行李,跟著馮春生、柷小玲,去了家屬車廂。
“好傢伙,幸虧是我馮春生活絡,不然你們就等著被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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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春生一直都得意洋洋的。
我說你得意個屁啊,最後錢還不是我出的。
要說這穿越車廂也不好穿越,到處都是人,有的車廂乾脆沒座位,全是站票,穿越這些人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容易,我們三個人,跋山涉水的到了家屬車廂後,依然沒什麼好果子吃,因為我們的身後,坐著一個“神瘋子”。
啥叫神瘋子?
一般情況下,咱們聽說過武瘋子吧,就是那種提著板磚幹架的人,這種武瘋子,得離他遠點,他打死人可不償命的。
神瘋子要好點,就是喜歡一個人神神叨叨的,什麼太上老君,什麼急急如律令之類的詞,不停的往外面蹦躂著。
現在,神瘋子還在我們後面嚷嚷呢:你們到了黃泉車廂,都等著下黃泉路吧——你們到了黃泉車廂,都等著下黃泉路吧。
出行的時候,不管是火車還是飛機,都特別忌諱“黃泉”兩個字眼。
我聽了,特別不高興,回過頭,瞪了那個神瘋子一眼。
馮春生怕我惹事,連忙拍著我的肩膀,安慰我們,說:水子,別介意——聽這瘋子胡說八道的,總好過在開頭那車廂裡聞尿騷味、奶酸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