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高興,至少付悠熙在黑道上,算是闖出了名堂,作為朋友,我也為她高興,她這一生,確實有些可憐。
很快,李善水給我打了電話,喜笑顏開的說:於水兄弟,我低估你了……我以為你是一個純粹的手藝人,但是……你能量很大啊。
我說都是運氣,運氣。
“還真不是運氣,那暮雲生剛才跟我挺囂張的,現在,一個勁兒的道歉,還說要帶著女兒親自去閩南,給白茉莉道歉!不簡單。”李善水說道:這次,我本來說是做個順水人情,把閩南的那波生意,劃給你做的,現在我才知道……我這是沾了你的光啊。
“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客氣了,小李爺。”
“不,不!水爺,你也客氣了。”李善水笑道:本來暮雲生是要讓我做中間人,把你和他之間的事,拉扯開的,但我實在太忙,趕不過來,就讓暮雲生和他女兒慕華去見你唄,得饒人處且饒人,於水兄弟,給他們一點臉色看就行了,關鍵,還是冤家宜解不宜結!
我對李善水說:那是自然。
“好!”李善水說道:我李善水欠你一個人情,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往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找我李善水,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講究。”我說完,掛了電話。
那天快要到傍晚的時候,暮雲生和慕華父女真的來了。
我們約在市裡的一家三星級酒店,訂了個包間。
這父女倆過來的時候,對我們把姿態擺得極低。
暮雲生進來就給我們散煙,說好話,肥頭大臉都差點笑成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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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慕華,不停的跟白茉莉道歉,說她自己如何如何不懂事,請白茉莉不要怪罪之類的。
本來,我們打算給這對父女一點臉色看的,但是白茉莉是個溫柔性子,慕華道歉了,她也沒脾氣。
我和馮春生呢,實在不好意思噴暮雲生和慕華,這倆個人姿態放得很低,而且暮雲生還給我帶來了一尊一尺高的“翡翠關二爺”,馮春生說是緬甸上號的“冰種”雕的,一大塊翡翠,沒有用膠黏,幾百萬估計是有了。
中國兩句老話,“禮多人不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是又賠笑臉又帶禮的,我們也下不去手。
倒是萬國想發點飆的,但聯想對方的勢力還是很大,他也得罪不起,他只能一個人在原地和悶酒。
我們六個人,酒過三巡,我問暮雲生:你千金和煙花姐的樑子,算是解了,都是誤會。
“絕對是誤會。”暮雲生又敬了我一杯酒。
我說:既然是誤會,那白茉莉身上的降頭,你們跟降頭師說說,給解了唄?
“解?”暮雲生連忙擺手,說:解不了。
“解不了?”我有點生氣了,搞了半天,你們忽悠我呢!
那暮雲生見我生氣了,連忙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稍安勿躁,於水兄弟,稍安勿躁……我跟你實話實說吧,那害……白小姐的東西,是我一手下買的,我得問問。
我說你快點問。
那暮雲生立馬掏出手機打電話,等他打完了電話,他跟我說:事問清楚了,我那手下,是在閩南一高人的手上,買到的東西,你要解白小姐身上的降頭,得找那高人,他還說——那高人,現在已經金盆洗手了……住的地方,也很隱蔽……我那手下,和那高人是拜把子兄弟,求那高人出手,那高人才出手了。
“是嗎?”我問。
暮雲生說:那高人的地址,我說給你……但是……你可千萬不要說給別人聽,真的,我信得過你……但是別人,我信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