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當然,白茉莉的情況比較特殊,剛才你們也看到了——她的身體裡面,有一股很暴躁的能量。
“能量?”我問陳詞——能量這個詞,是啥意思?
陳詞笑了笑,說:鬼就是一種能量,或許這種能量,我們無法用眼睛和感覺來捕捉,但它們客觀存在,現在白茉莉的身體裡面,有一股很暴躁的能量,我感覺,就是你們說的厲鬼吧。
她說:剛才很明顯,白茉莉是進入了非常深層次的催眠狀態,但是,她那股能量,暴躁得能夠讓她迅速擺脫深層次的催眠,這個非常難——難度很高,這股能量,不一般。
我問陳詞,喚醒一個人的深層次催眠狀態,到底有多難。
陳詞說:打個比方吧,人的潛意識佔據主導的時候,相當於在腦子裡面,裝了一扇防盜門,只有催眠師有這把鑰匙,可以輕而易舉的開啟這道防盜門,但是對於其餘人,包括受到催眠的本人,他們要開啟這道門,很難,很難,就和一個不懂技術的人,去了中央銀行,徒手開啟了中央銀行金庫的保險櫃門。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誰能打得開中央銀行金庫的保險櫃門?
我搖了搖頭,說:這意思是——她身體裡暴躁的鬼魂,實在太難搞了?
“相當難搞定,你們得從別的方面入手了,我這兒,只能做到這麼多。”陳詞搖了搖頭。
第一次,在心理學的範疇裡,竟然讓陳詞都無法插手——這白茉莉身上的事,不是小事啊!
不過,這次找陳詞,也是有收穫的,比如說——白茉莉的母親鬼魂,為什麼要說“不要唱歌”,唱歌到底怎麼了?唱歌會害了她?唱歌怎麼害她?
這事,蹊蹺!
這時候,馮春生又說道:第三魂!
“第三魂?”我看向馮春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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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春生說:這個白茉莉的身體裡面,住著三個人的魂魄。
“你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的?”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喝了一口茶,說:你們看啊,白茉莉自己的魂,她母親的魂——她母親的魂百分之百是為了白茉莉好,但是,還有一道暴躁的能量,在掙脫陳詞的催眠,這說明,還有第三魂——這道魂,才是白茉莉沾惹的最奇怪的東西。
哦!
我意味深長的鬆了一口氣,說:這魂,還得和唱歌有關係!
接著,我拍了拍腦袋,說:對了,你們還記得剛才白茉莉躺著的時候,白四娘接著白茉莉的嘴,說了一句話——舌.頭……舌.頭……我女兒的舌.頭,可怕!
“她的舌.頭,怎麼了?”我問!
“對!”
馮春生說:舌.頭,咱們去檢查一下她的舌.頭,應該是有什麼玄機。
我們三個想到了這兒,立馬鑽進了催眠室內。
等我們三個,剛剛走到催眠室內,那奇怪的味道,又出現了——混雜著尿騷的血腥味道。
接著,我定睛一看,催眠室內,發生了一陣慘案——剛才陳詞,不是喚醒了幾隻小鳥,讓它們輕輕鳴叫嗎?想要給白茉莉一個安靜的環境。
現在,那些鳥兒,全部死了。
鳥兒的死狀,和白茉莉的“懶貓”“小白.兔”一樣,都是脖子上,出現了一圈奇粗的血痕,身上,有一些血斑,血斑上,皮沒了,但是骨肉都在。
我吸了一口氣。
陳詞又瞪了我一眼:我可告訴你,這些小鳥,都是接受過催眠訓練的,價值很高!你可得賠我。
我說當然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