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茉莉在上頭表演得很好的話,對她增長人氣,實在是一個特別有效果的渠道。
當然,白茉莉是沒信心上這個節目的,她表哥萬國就告訴她——不要擔心,我們請到了很好的聲樂老師,能讓你迅速提高唱歌水準。
就在一個月前,白茉莉開始練習聲樂,她提高得非常快,幾乎可以說是一日千里了,甚至把她的聲樂老師都給驚呆了。
我聽了,又問納蘭星辰:如果是全國最頂級的聲樂老師教的話,會不會有非常快的提高?
納蘭星辰在微信裡面再次跟我說:我這麼跟你說吧——人體構造是改不了的!
他說得很直接了,意思是,白茉莉不可能由最開始那個五音不全的演員,變成現在近乎擁有歌唱家水準的唱歌水平的。
我搖了搖頭,說,真的怪。
白茉莉的唱歌聲音,變得好聽太多、她長出了喉結,同時周圍的寵物卡米和白白,詭異死去,她自己也呈現出了沾染了“髒東西”的症狀——她身上,還有多少怪異的事情?
說到了這兒,我忽然想起了一點——她手上那個奇怪的花紋!
我正要說呢,那白茉莉卻跟我們說:不聊唱歌的事了,對了,你們剛才問我,劉虎怎麼樣了,那個讓我母親自己在自己臉上砍了一刀的男人——他死了。
“死了?”我問。
白茉莉說:是的,死了——死在了艾滋病上。
她告訴我,劉虎是一什麼人,其實就是專門給一些“心機不正”的導演,找陪睡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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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劉虎的心機,也不正,經常會在導演玩完了那個女人之後,他也渾水摸魚,睡幾個晚上。
結果,有個女人,生性比較放蕩,陪了導演,再陪他,把他給感染上了艾滋病,他死掉了,死得很慘,渾身都是大包,流著濃水,後生生爛死的。
馮春生冷笑一聲,說道:這特麼世道,絕了,艾滋病伸張正義啊!
我笑了笑,把話題拉到了白茉莉手上的花紋上,說:煙花姐,你把右手開啟,讓我看看你的手掌,可以嗎?
“可以。”
白茉莉開啟了右手巴掌。
她的巴掌開啟,手心有一個小小的花紋,像是梅花。
我又說:煙花姐,把你包裡的靈位,掏出來給我看看。
白茉莉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但還是聽了我的話,從包裡面,掏出了她母親的靈位,遞給我看。
我看了靈位幾眼後,發現靈位的背面,也有一個梅花的花紋。
靈位的梅花花紋是白色的,但是白茉莉手上的花紋,是紅色的,外形一模一樣。
我猛地放下了靈位,說了一句“鬼紋身”。
“咋了?九龍拉棺?”馮春生聽到“鬼紋身”後,問我。
我搖了搖頭。
我說——九龍拉棺,實際上是冥冥之中,兇魂的力量賦予到了人的身上,這確實是鬼紋身。
但白茉莉手心裡的花紋,是實實在在的“鬼紋身”,是鬼給紋上去的。
白茉莉連忙問我,不會是有什麼事吧?
我說不會。
接著,我說:你記住了——就算是鬼給你的手心,紋的一個身,那也是你母親的鬼魂給你紋的,不會是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