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們店裡的客人,明顯增多了不少。
當然,剛開始,大家都偏保守一些,陰陽繡,暫時嘗試的人不多,所以,這段時間,最忙活的,得是秋末。
要說秋末的“彩畫藝術紋身”,這段時間,是積累了大量的人緣。
搞得秋末這小子,那叫一個樂不攏嘴,每天都有活兒幹。
我還專門跟秋末說了……說我不光跟你算死工資,做一單活,還是有提成的。
這傢伙,幹勁大多了。
另外,秋末跟他媳婦,感情不是很好,我也給他們紋了主愛情的“鸞鳳和鳴”陽繡。
第二天早上,秋末就跟我說:水哥,你那陰陽繡是真厲害啊,今天早上,我媳婦給我做了愛心早餐,一杯麥片,幾片全麥麵包,一個煎雞蛋,三根火腿腸——以前很少有這樣的事,我感覺我媳婦,真的愛我了。
“你小子以後在我店裡,就好好享福吧,慫末。”我拍了拍秋末的肩膀。
秋末這人,膽子特別小,怕事,所以,我們店裡的人,都給秋末起了一個外號,叫“慫末”。
紋身店的生意,差不多步入正軌了,就是第一樁陰陽繡的事,還沒有開胡,但我沒時間等了。
因為前幾天,咪咪跟我約了香港的一個大老闆,要讓我過去談談。
我已經耽擱了好幾天了,不能繼續耽擱了。
我帶上了馮春生和柷小玲,一起踏上了行程。
在離開紋身店的時候,我特意囑咐了倉鼠:倉鼠,記住了,誰要預約陰陽繡,都記錄下來,仔細記錄哈,我回來就開始做紋身。
“沒問題,看店的事,交給我了。”倉鼠望了望秋末,還說:如果慫末不好好幹活,我就拿起我的棒球棍,把他的頭打成妙脆角。
我給倉鼠豎起了大拇指,心裡稍稍為秋末默哀後,踏上了去香港的行程。
我沒有直接去香港,而是先坐飛機去了廣州,見了我母親和我弟弟一面。
我母親病了這麼多天,頭髮都白了,聽說是透析,過濾掉了身體不少的營養物質,才白的。
我帶著我母親、我弟弟先去大吃了一頓,然後我對母親說,兒子還要去一趟香港,回來就著手搞定換腎手術的事情了。
母親點點頭,說讓我去唄,記住一點——天大地大,健康最大,不要累著了,苦著了,是最重要的。
我聽到母親的話,真的百感交集,看到母親的銀髮,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我只能拉過母親,為母親唱了一首“降央卓瑪”的歌:都說養兒能防老,可兒山高路遠他鄉留,都說養兒能防老,可你再苦再累不張口,兒只有清歌一曲和淚唱,願天下父母,平安度春秋!
……
告別了母親,我、馮春生和柷小玲,上了前往香港的航班。
現在航班發展了,還能看新聞,聽說這得益於“華為”的技術。
航班起飛的時候,播放了一條新聞,說起了一件讓我、馮春生、柷小玲哭笑不得的閩南“新聞”,和性蟥有關……
<h4>作者隨筆:<h4>
昨天是感恩節啦,老墨忘記了,這本書寫到現在,一路走來,我也特別感謝諸位書友的支援啦!兄弟們,麼麼噠,老墨繼續努力啦!每天都寫最好的故事出來哈。
第一更已經發了,第二更繼續寫
喜歡陰陽刺青師請大家收藏:()陰陽刺青師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