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死了就死了吧,也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對馮春生笑著說。
這“天閹”的事,算是完了。
二狗子有點慚愧的對我說:對不住哈,水子,如果我知道我發小是這樣的人,我打死都不會帶著他來找你的,真是丟人。
我拍了拍二狗子的肩膀說——沒事,人渣最可怕的,就是絕對不把人渣兩個字寫在臉上,只要你不怪我喊公安帶走他就好。
“怎麼會怪?”二狗子說道:這樣的人,少一個,世界還安生一些。
接著二狗子對我說:對了,水子,你明天把店裡的東西,盤到三元里去——那邊的店,我找人稍稍翻新了一下,明天盤貨,後天就籌備剪綵的事,你看咋樣?
我說行啊——這事,完全沒問題。
“那就這麼說了。”二狗子跟我擺了擺手,離開了紋身店。
我也讓倉鼠、柷小玲和馮春生早點回去休息。
我一個人去找找房東——退店面了,沒到期的租金是退不了了,但押金得退我啊。
馮春生點點頭,說:那我們先走唄。
我跟眾人擺了擺手,最後一個鎖好了門,下到了一樓,穿過了後巷子,去找房東。
房東住在巷子的最裡面,門口一大堆木材,門口掛著一個綠燈籠,性格挺孤僻的,他太多的事,我也不瞭解,就是平常聽其他的人說——這房東,喜歡賭錢,以前我那紋身店所在的一棟樓都是他們家的,後來被他敗光了,就剩下三四個店面了。
我走到房東的家裡,拍了拍門:房東大哥,我小水啊,你在家嗎?
我在拍門的時候,那門板撲哧撲哧的掉灰,我頭頂上的綠燈籠,也被風吹得到處搖擺,油綠油綠的,光折射到我眼睛裡,挺讓我難受的。
我再拍了幾下門,那門直接開了——沒鎖。
我走了進去,尋思在房東家裡等等,看他來沒來。
結果,我剛剛走進了堂屋的中間,問到了一股子十分濃烈的血腥味道,我立馬覺得,房東家,有點不對勁。
我連忙想回頭往外面走,才走了兩三步,忽然,我聽到我頭頂上方,傳來了一陣“稚嫩”的小孩聲音。
小孩還在唱著童謠呢:小皮球,香蕉梨,馬蘭花開二十一。
嘻嘻……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咯咯……三五六,三五七……
童謠夾帶著小孩的“竊笑”,讓我覺得有點陰森,我可知道——房東的膝下,無兒無女,更不要說……還有孫子孫女了……
<h4>作者隨筆:<h4>
又寫了一更哈!晚上還要再寫!不過會寫很晚啦,大家可以明天早上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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