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二狗子遞了一根菸,心裡也感嘆萬千——曾經,我看過一篇報道,他說男人和女人談戀愛分手,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經濟原因,可是男人和女人離婚,百分之八十的原因,都是感情原因。
我想……這篇報道,可能是真的。
“天註定!”餘四海抽了一口煙,對二狗子說。
二狗子猛的回頭,瞪了餘四海一眼後,落寞無比的離開了審訊室。
竹聖元沒有去管二狗子。
……
二狗子和曹欣茹,兩人像是雞飛蛋打一樣,有爭論、有爭吵、有埋怨、有背叛,但到了最後,剩下的,只有一地雞毛,其餘的,空空如也。
二狗子走了,我們又把中心放在了餘四海的身上。
我問餘四海:鬼戲子的祖師,是誰?
餘四海抽了一口煙,說鬼戲子的祖師,一直都在變換身份,他到底是誰?是男是女?他也不知道,甚至,這兩年,他都沒有見過祖師了。
接著,他嘆了口氣,說:不過我在鬼戲子裡,最佩服的,還就是祖師,他是一個善和惡的交集,並不是單純的罪惡的化身。
我說鬼戲子做的事,還能談得上善?
餘四海說他知道我不相信,但事實確實是這樣的,如果我有機會和祖師面對面,就可以知道了。
我問餘四海,知道最近祖師到底在哪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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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四海說他壓根就不知道祖師在哪兒,這幾年他的任務,都是唱簧直接給佈置的,沒親自見過祖師了,也不知道祖師到底在哪兒。
我點點頭,又讓餘四海,說說二狗子遇到的三件禍事,到底是怎麼弄的?
餘四海笑了,笑得很乾脆,說二狗子車隊的三件事,其實是偶然加必然。
第一件事,那到淄博的貨車,突然剎車,車裡面的人,被貨車車廂裡的鋼管,萬箭穿心。
這事的起源,就是餘四海的一次惡作劇。
餘四海這個人呢?在三年前,忽然發現——天註定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之後,他整個人一直很痛苦,能讓他暫時停止痛苦的事情,就是找刺激的事情做。
大概在三個月前,餘四海看到了“盲井”的報道和背後的故事,他突發奇想,想著自己也來整個盲井事件。
不過他當時他就已經到了閩南,閩南這邊,有礦,但我們市裡,沒礦。
餘四海當時就想出了一個變種,把騙過來的人,弄到貨車公司去上班,貨車出事故的慘狀。
由於只是一時興起,餘四海也壓根沒去提前調查,不然的話,他不會做這件事情的——因為二狗子的貨車隊,好幾年,一起事故都沒有。
他專門做兩次事故,那不就是在禿子的頭上種兩根頭髮嗎?顯眼不?
當時,他沒想到二狗子的異類,反正做唄。
第一起和第二起新疆貨車自燃事件,都是二狗子做下來騙“賠償金”的“盲井事件”。
至於第三起,貨車直接從湘西拉了一車石頭棺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