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狼要打獵的時候呢,就會讓狽把前腿搭在他的身上,然後一起出行。
現在,這老太太就是狽?那小姑娘就是狼?
我心裡更是發毛了。
我還是想和馮春生回店裡去。
不過葉東聽我們非要回去,直接衝到了廚房裡面,拿出了一把菜刀。
這下子,我和馮春生慌神了,我抓起了桌子上的菸灰缸,指著葉東說道:咋了?不跟你幹活,你還要砍死我們吶?
“我不是砍你們,我是砍我自己。”
葉東抓起刀,對著自己的脖子就要砍,還威脅我們:反正我也受夠了,這麼多年,沒有一天,哪怕一天,我不在提心吊膽下度過的,我找過高人,花了幾十萬了,沒用!今兒個,你們要是再走……我就砍死我自己!
好傢伙,這小子用他自己的命來威脅我們呢……我和馮春生很想走,可這葉東,明顯神經不做主啊,不是正常人,他估計真敢砍。
馮春生連忙跟我合計——水子,你說這事,咋辦呢?
我咬了咬牙,說:留下來!
我其實現在比較反感葉東了,這傢伙的……是真有神經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心理學界的陳詞博士,會給葉東做出一個“所有精神狀態、心裡狀態全部是正常的評語”。
奶奶個熊的,這樣的人,瞎子都能看出他有神經病啊!
現在,葉東以死相逼,我說掉頭就走,也不合適,萬一這小子,真的對著自己的脖子,一刀砍下去呢?
我們咋辦?
我搖了搖頭,說:這樣好了,葉東,這次,我和春哥的勞務費,一共是十萬,你現在把錢轉給我,我和春哥再在你家裡住一晚上,如果不樂意,那我們現在就走……
“錢是小事,把號報給我。”葉東是真不差錢。
我把賬號報給了葉東,葉東二話不說,透過網銀給我們轉了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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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馮春生自然答應在這屋子裡,再呆一晚上了。
反正他錢都給我們了,不繼續待著,不太合適。
當天晚上,我和馮春生,就在葉東的家裡,睡下了。
在睡覺前,馮春生還偷偷問我,真不會出事?
我說應該不會,下午,那兩個陰魂,雖然可怕,但也沒有害人的意思,而且,那些兇東西如果害人,這葉東,也活不了這麼久吧?
馮春生說有道理,他心思也安定了不少。
不過,這葉東,怪規矩很多,他讓我和馮春生,跟他睡在一個房間裡面,這樣,他一出了什麼事,立馬能夠喊我們……我們也能夠見證到“鬼新娘”。
我去,賺點錢不容易啊。
沒辦法,我和馮春生,只能在葉東的房間裡面,打了一個地鋪。
當天晚上,我們三個人,葉東睡,我和馮春生睡地鋪,一起進了夢鄉。
在睡到了半夢半醒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呼嚕,哈……哈……哈……哈……”
葉東晚上打呼嚕,但這次打呼嚕,似乎是被什麼堵上了似的,我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全房十分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