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黃紙很快加到了四層。
徐寺立躺在茶几上,瘋狂的掙扎,不停的搖頭晃腦,他張開嘴,想透過黃紙,狠狠的吸一口氣,沒有吸到,只吸到黃紙上的高濃度的洋酒。
人吸氣和吞嚥、喝水的管道是不一樣的。
人在吸氣的時候,喉管開啟的是肺部的閥門。
那徐寺立一口洋酒嗆到了肺裡面,那叫一個難受,渾身抽搐,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叫一個受罪。
我和馮春生看都有些尷尬,就是李向博,也有點於心不忍了,倒是龍二,靠在沙發上,看著徐寺立,隱隱還有點“陶醉”的感覺,這傢伙有點心理啊,確實是狠。
我想到龍二身邊去勸勸他,別搞出人命了。
馮春生明白我要去幹啥,一把拉住了我,讓我彆著急,說那龍二,鐵定是有把握的,這是藝高人膽大,一般人,可不敢這麼玩。
我想也是,龍二隻是狠,但說腦子……那絕對是厲害,不會做犯二的事。
在龍二加到了十八層黃紙的時候,那徐寺立已經完全不動了,就手指還在輕輕的顫動著。
龍二笑了笑,站起身,把那些黃紙,狠狠一揭開,那徐寺立,像是躺屍一樣,躺在茶几上,這下可把我們幾個嚇壞了,不過顯然我們還是太年輕。
龍二抓起了一瓶啤酒,直接咬開了蓋子,然後往那徐寺立的臉上一倒。
噗噗!
啤酒在徐寺立的臉上,反彈出了一朵朵小麥花。
那徐寺立猛地仰頭,大口大口的呼吸,一種想要把周圍空氣全部吸到肚子裡面的感覺。
龍二一巴掌抽在了徐寺立的臉上:這種從生到死,從死到生的滋味,好受不?咱們再來一回。
“別……祖宗,我錯了,你們要聽什麼,我說……我真的說。”徐寺立眼淚汪汪的。
剛才那種被打溼的黃紙弄到窒息的感覺,我看著過程都知道非常痛苦——徐寺立這是被龍二給幹服了。
不過,現在徐寺立要說,龍二還不聽了,他冷冷的笑:噗……剛才讓你個王八犢子說,你不說?那好,現在也別說了,我再玩個四五遍的十八黃紙,圖個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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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爺,我親爹,你就是我爸爸……別弄了,別弄了,我特麼服了,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嗚嗚嗚嗚。”剛才還是硬漢的徐寺立,一下子被龍二給打成軟腳蝦了。
“喊祖宗都沒用,早知道如此,何必當初呢?來,來,咱們接著比劃。”龍二又開始喝酒。
他一喝酒,可把徐寺立嚇唬住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跟我說:那哥們,我瞧你這裡最面善……兄弟,你幫忙說個情……我錯了,我特麼現在有啥說啥。
我瞧這徐寺立是有點慘,他也願意說,我就讓龍二先停著,我先問問。
龍二又盯著徐寺立說:你小子給我穩點,要是不夠穩,那你給我等著……還要好多好玩的,得在你身上使喚使喚呢。
“必須的,我的親爺。”徐寺立估計一輩子都對龍二有陰影了。
我問徐寺立:來吧……先說說……尿泡兒怎麼成為你們少爺的紅人的?
徐寺立連忙講了尿泡兒和他那個開放商兒子的事。
原來,尿泡兒幫朱有才出頭,徐寺立覺得尿泡兒還敢反水,不是什麼聽使喚的人,所以十天前,他喊了尿泡兒去辦公室,準備讓尿泡兒捲鋪蓋滾蛋。
不過,就在他喊尿泡兒來的時候,開發商找徐寺立過去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