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工地工人的工資雖然高,但他們得養活一家人,很多工地工人的老婆都沒上班,專心在老家帶孩子,還要在老家蓋房子,他們又沒有按揭貸款,一旦遇到大事,就容易捉襟見肘。
這會兒,朱有才要不到工資,自然是急得跳。
尿泡兒主動給了朱有才三萬塊錢,讓他先回家治病。
朱有才說這錢不夠,他被工地押著的工資,才是大頭。
尿泡兒想想,也覺得對,他這回為了好哥們,也不慫了,帶著朱有才去找包工頭要錢。
小包工頭當時就冷笑,說他當然願意結工資了,可是大包工頭的錢沒下來,他去哪兒弄錢給朱有才結工資?
尿泡兒在小包工頭這兒說不通,就帶著朱有才去找“大包工頭”結算工資。
大包工頭還是一樣……說也沒錢,你們要找,就找開發商老闆去,他那兒才有錢。
這下子,可把尿泡兒搞火了。
他對大包工頭說朱有才這小孩住醫院,得花多少錢?咱們找你要錢,你就推三阻四的,這是救急!再說了,朱有才要的也是自己的一份錢,不找誰借一個大子,怎麼就不能給?
大包工頭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朱有才,說你不服啊?不服去法院告啊?
他還威脅朱有才和尿泡兒,說:你們倆別跟我鬧了啊!再鬧,年底你們兩個一分錢都沒有,立馬給我捲鋪蓋滾蛋,至於我押你們的工資,你們找法院跟我打官司啊!
為啥民工被拖欠薪水的機率很大,主要是他們被人吃死了,一沒有法律意識,二沒有大鬧的膽子,不欺負你們欺負誰?
不過這次尿泡兒徹底怒了,和當年他幫李向博打架一樣,他直接點著了一根菸,抽了兩口後,直接把菸頭摁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菸頭燙得面板髮焦了,冒出了一股臭味,他齜牙咧嘴的說:看著啊,這次我們是兔子被逼急了,要咬人,我用這菸頭,在我的手臂上戳三個疤……戳完了你要不給錢,我馬上就去爬塔吊……我還得給報社的、電視臺的記者打電話,我讓他們過來拍攝我從塔吊上怎麼跳下來的。
“靠!你小子別犯渾。”大包工頭罵道。
尿泡兒還就說了——你不給錢不?我跟你魚死網破,我死這一條爛命,你工地也別想開工了。
他跳塔吊的事,如果真的被電視臺的記者拍到了,那這工地估計得被整頓個一兩年的,到時候損失不可估量。
尿泡兒說完,又開始用菸頭戳第二個疤痕的時候,那大包工頭服軟了,就說了一句話:草你妹的,尿泡兒,我是沒看出來啊,你很牛啊,得了,我錢,給你,這個栽,我認了。
就是這樣,尿泡兒幫朱有才要到了錢,同時,也得罪了大包工頭。
李向博看向了我,給了我一個兇狠的眼神。
現在咱們估計……害尿泡兒的苗疆怪人,多半是這個大包工頭請的。
李向博的眼睛裡面,跳動著怒火。
接著,他一耳光甩在了朱有才的臉上,罵道:狗幾把日的,老子問你……我兄弟尿泡兒這次是尿性到家了,幫你一天大的忙,你良心被狗吃了?為啥不參加他的葬禮?
<h4>作者隨筆:<h4>
第一更送到了,第二更繼續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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