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培訓小姐,張哥的做法,估計是找一批姿色不錯的女人過來,培訓好,從技術到花活,從花活到接客的談吐,全部用心、培養,然後等這些小姐成熟了,直接往別的店裡一。
別的店裡,付他一筆“費”?
我問咪咪——張哥店裡,最高的費是多少錢?
咪咪說曾經有個大學生,吹拉彈唱樣樣都會,後來張哥重點、培養,送到了全國前五的城市裡去了,一筆賺了一百五十萬,那大學生去了大城市,也不是每天接客,都是玩大局——十幾二十萬一場的大局。
“水子,你知道不?那些小姐,我算是第一教頭,我對她們都好,她們也記我的情,我去全國各地,都能幫你拉到生意。”咪咪說。
哎喲!
我現在這是服了,這咪咪的人脈,其實很廣啊。
我直接跟咪咪拍板:咪咪,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主管,每個月我給你兩萬塊底薪,然後你找人,我們分成,你拿百分之二十的比例。
咪咪頓時咧嘴一笑,說這當然可以了……
我轉過頭對馮春生說:春哥,咱們這次,是得擴張擴張地盤啦。
“那還用說?人馬具備,剩下的就是你這個店掌櫃的排場了。”馮春生哈哈大笑。
我也笑了,這以後的前途,莫非真如黃崑崙說的——前途如同星辰大海?
……
我們四個,一起回了閩南,我還是沒讓咪咪著急行事,因為我的想法是,我找竹聖元,把我和張哥之間的事,說開,保證咪咪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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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咱們已經打算對付張哥和韓老闆他們,但表面上的一層臉皮,可不能撕破。
我做下了這個決定後,想起黃崑崙說的一句話——這陰行裡做事的原則,就一個“陽奉陰違”。
我現在和張哥、韓老闆他們,算是陽奉陰違吧?還真是受黃崑崙教育了。
在我回到了閩南的地界上,我第一個電話,就是打給李向博的。
李向博在前天,給我發了一張血色“人蛹”的照片。
我還和馮春生商量過這事呢,當時李向博的一個手指,也沾染了不少“人蛹”的顏色,不會出什麼問題不?
我給李向博打了電話,但是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
沒人接我先把事情落聽了,我再去找他說說人蛹的事。
我們四個,直接去了酒店找那夏。
在我敲開酒店包間門的時候,那夏撲通一聲,跪在了黃崑崙的面前:幹爺……十一年了,你回來了。
“哈哈哈!”黃崑崙拍了拍那夏的肩膀,說這不是名滿北京的鬼兒爺——葉赫那拉蘇和夏,夏爺嗎?
“哎喲,我的幹爺,你可別臊我了,我在你面前,永遠都是一小學生。”那夏站起身,給了黃崑崙一個熱烈的擁抱。
黃崑崙也和那夏,擁抱了一陣,說:這次我的望氣術,打算封門了,以後能過點正常的日子了。
“那再好不過。”那夏點點頭。
黃崑崙也沒跟那夏說他這次不回北京的事,只是說:這次,多虧了於水兄弟了,陰陽繡,繡陰陽,生死富貴,出入平安,早些年的時候,陰陽繡這一門,出了不少人才啊,現在這一門,也沒有凋零,真是老天有眼。
我對黃崑崙拱拱手,說黃爺過獎了。
“這可不是謬讚。”那夏心裡高興,開啟我的手,對黃崑崙笑著說:幹爺,我得讓你瞧一好的。
“什麼好的?”黃崑崙問那夏。